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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拉拢打压
  “夫人,丽夫人和月夫人一同过来了。”冬霜低着头进来说道。
  顾轻舟微微蹙眉,面上有些不耐道:“这才清净了几日?”
  冬霜向后看了看小声提醒:“夫人,两位夫人就在外头侯着。”
  “那就请进来罢。”顾轻舟很是从容,一点儿不怕自己刚刚说的话被外面的两个人听到。
  等冬霜出去请了月夫人和丽夫人进来后,顾轻舟倒也会装起客套的样子与她们二人寒暄一番。
  月夫人言笑晏晏的和顾轻舟聊贺契民俗聊王宫趣事甚至能聊到养儿经验,可丽夫人却多是心不在焉,目光总是在顾轻舟的屋里四处打量,便是连端茶送水的夏花都察觉到了。
  夏花就对丽夫人没什么好感,现下看她好像别有用心的样子,从屋里退出来后,就跟冬霜站在檐下咬耳朵:“那个鲜蛮的女人从一进屋就一直在瞄东瞄西的,也不知道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你别多嘴被听到,那丽夫人也是得宠的,要是哪日跟大王告了状,我们这位冷心冷意的夫人,可未必会替你求情。更何况,你是四公主安排来的,估计她正巴不得让大王处置了你。”冬霜讥讽道。
  夏花抬头朝冬霜看了看,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
  “你这屋里,陈设也太过简洁了,要不是你还有个梳妆打扮的台面,我都要以为哪个奴才的住处了。”丽夫人笑呵呵地喝着茶说道。
  月夫人听了丽夫人含沙射影的一番话,低下头不帮腔也不圆场,装聋作哑只喝着自己手中的茶。
  顾轻舟面不改色,面上还是那一成不变的笑容:“你要不说,我都不知道奴才们住的地方是什么样呢,想来还是丽夫人同那些下人走得亲近,我是比不得你的。”
  月夫人低着头忍不住抿嘴笑了笑。丽夫人却是被顾轻舟这三言两语刺得脸色瞬间有些崩塌。
  “你不爱听我不说就是了,何故要这样泼脏水到我头上?”
  顾轻舟只觉得这个丽夫人倒真是个倒打一耙的好手,先出言羞辱自己的是她,自己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她却反而作出一副她是心直口快自己却存心诬陷的模样来。
  这也算得上是个“妙人”了。“好了好了,大家都是伺候大王的女人,理应多多来往交好,以免孤独寂寞了。”月夫人这时开了口,“苦口婆心”地劝导。
  “月夫人,恐怕近来这蕊夫人都不会有孤独寂寞的时候了。你还是省省心吧。”丽夫人看着顾轻舟对月夫人说道。
  顾轻舟却还是含笑不语,用是一种仿佛看猴子上蹿下跳的戏谑目光看着丽夫人。
  “你也用不着得意,大王近来爱宿在你这里,改日等大王宿在我那儿,我能留住大王的法子自不会比你少。”丽夫人冷笑道。
  顾轻舟拿起手边的团扇,轻轻为自己扇风。
  “我可没丽夫人那手段和胆魄觉得可以左右大王的想法。”
  顾轻舟四两拨千斤,再次反将丽夫人一军。直让丽夫人拧起眼头怒目起来。
  原本她只是不愤自己得宠不过数日就被大王忘却在脑后,想来看看月夫人口中性情孤傲连王妃都不放在眼里的大启女人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能勾的大王夜夜留宿。
  来了后亲眼见过了,丽夫人就知道,自己同这个蕊夫人,即便是表面友好她都做不到。
  明明同自己一般是送过来供男人亵玩的姬妾,蕊夫人却偏偏一副清贵冷艳的模样,衬得自己反倒落俗之极。
  这样一个不管是从气质还是容貌都处处同自己“作对”般存在的女人,丽夫人都不想长久共处下去。
  丽夫人和月夫人从顾轻舟这里离开后不多久,就有个额托里身边的奴才跑过来告诉她,晚上额托里要陪两位小王爷用膳,让她不用等了。
  顾轻舟说自己知道就,其实心里巴不得额托里天天跟他的儿子吃饭才好。最近额托里也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招数,晚上一起用饭,总没个消停的时候,有时候吃着吃着两个人就纠缠到一起去。额托里提出的各种行欢时的要求也是越来越羞耻,顾轻舟即便只是回忆起,都觉得面红耳赤,十分下流。
  夜里用过饭,顾轻舟浴后坐在床头等了会儿,直到亥时都没见额托里过来,顾轻舟以为额托里今日要宿在别处了,就脱了中衣,躺到榻上睡了。
  谁知额托里还能披星戴月地赶过来,远远见到顾轻舟屋里已经熄了灯,便知其已经睡下了。原本额托里也不打算去搅醒她的,可今日和两个儿子还有亲信相谈甚欢所以喝了不少酒,这会儿酒气上头满身燥热,脑子里竟然就有了一个极其荒唐又让他异常亢奋的念头。
  这样的念头就如最烈的春药,催促着他赶走所有奴才,也让给顾轻舟值夜的夏花滚蛋后,趁着无边夜色,行起了那翻窗入室,偷香窃玉之事。
  顾轻舟睡得迷迷糊糊,隐约感觉到有人窸窸窣窣爬上塌,惊得她陡然睁开眼,就看到一个庞大的黑影,带着浓重的酒气,可黑夜之中,顾轻舟什么都看不见。
  “来人……唔——”顾轻舟失声尖叫却被一只布满硬茧的宽厚大掌捂住了嘴巴,甚至压塌了鼻尖,差点让她连呼吸都不能够。
  那黑影整个身体压在顾轻舟身上如山一般让她丝毫不能动弹,黑暗中,她听见了一声怪异的讥笑。接着自己身上单薄的衣服就被那人直接撕掉了!
  完事后,顾轻舟已经像水洗过一般,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就看着额托里用衣服给她清理污浊,忽然听得额托里说道:“本王给了你那么多子孙精血进去,怎还是不见你的喜讯?”
  “大王,我是大启送来的女人,不是贺契女人。”顾轻舟轻声说道。
  额托里不以为然道:“这与你给本王生儿育女有什么关系?”
  顾轻舟微张着嘴,觉得这些道理额托里应该懂的。
  “本王准你生,且一定要生的如你一般伶俐漂亮才好。”额托里给顾轻舟清理好,便扯了被子拥着她躺下了。
  这便是想着让她生女儿的意思了。顾轻舟背对着额托里,嘴角弯起得有些讽刺。
  “大王今日吓死我了。”顾轻舟用肩膀向后顶了额托里一下,有些埋怨地说道。
  额托里此刻身心舒爽,只觉得顾轻舟窝在自己怀里像只猫,即便是刚刚被这只猫抓伤了脸,这会儿又落得她埋怨,都很讨他喜欢。
  “这便吓到了?小傻子,这王宫之中,除了本王,谁还敢进你的房?真有那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本王定然把他剁成肉泥喂了牲口。”额托里用一种近乎是温柔缱绻的语气说着凶残的话。
  “哦,那还是怪我自己傻,怪我自己活该,不怪大王半夜翻窗入室非要学做那采花大盗之事了?”顾轻舟小心拿捏着度,让自己满心的气恼披上撒娇的外皮,既不能惹怒额托里,还要让额托里觉得委屈亏欠了自己。
  额托里心情好,虽然自己满身酒气,但怀里抱着的人却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女子香,让他低着头压在顾轻舟颈肩,恨不得连顾轻舟整个人一起吸入肺腑才好。
  “怎么就这么香呢?”额托里好似没听到顾轻舟的话,自言自语道。
  顾轻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出来,两手去掰额托里缠抱住自己腰身的手。额托里低声笑着,更加拥紧了她说道:“好了好了,年纪小小,脾气太大。今日就当是本王吓着你了,作为赔罪,过两日围猎,本王带你去贺契的草原上看看,你来贺契还未出去耍过。”
  顾轻舟没想到额托里竟然愿意带自己出王宫,就在她盘算着这个“利息”对她来说划不划算时,额托里已经埋首在她颈间呼呼大睡起来。
  鼾声像鼓似的,直捶得顾轻舟的耳膜疼。
  烦死了,这个满身酒气又老又臭的男人,到底还让不让人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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