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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庭院深深深几许(3)
  「小剧场」
  某时:请问小朗爷看到小笼包是出生的时候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呢?
  某朗:我做了个小手术。
  某时(黑人问号脸):???
  某朗:你这种单身狗是不会懂的。
  某时:@#¥%&*&……
  “王八蛋不准进来!你给我出去!”产房里,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声怒吼诞生,宋弥深躺在产床上,双腿张开,大肚子处传来剧烈的疼痛之感,她还沉浸在分娩的痛苦之中,便发现某人穿着绿色的手术衣奔进来了。
  这么悲壮的画面,怎么可以被他看见?!
  “我要陪着你!”朗靳廷坚定地说道,将他的右手递到弥深的嘴边,硬是要塞到她的唇齿之间,“痛就咬我!”
  “真是ballballyou了,赶紧给我出去,你在这我看着心塞啊!啊——你快滚出去啊,啊——”她伸手将他放在自己嘴边的手给抓过来,嘴里怒吼着让他滚出去,可手上抓住他的力度却越来越大,大到指甲都嵌入他的皮肤里。
  他心疼地望着她的女人一脸煞白,密密麻麻的汗珠镶在她的额头上,痛得叫声惊人,她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还是故意将脸别到一边去。她急促地呼吸着,胸脯一起一落都撞击着他的心脏。
  当时是凌晨的三四点,致远夫妇正驱车而来,产房外等待的只有肖安和肖凌。听着里面传来惊天地的嚎叫声,俩人在外面不停地踱步,隔着一层门,他们俩看不见里面的情景,心里却乱成了交缠在一起的麻。
  “你们俩谁是孩子的父亲啊?”护士问道,手里拿着弥深的个人资料,本来想唤他们去交钱的,可俩人鬼畜似的踱步让人难以分辨到底谁才是产妇家属。
  “我是!”俩人异口同声地回答道。护士皱了皱眉,感觉奇诡地看着两人,一个是阳刚的铁汉形象,另一个是美得让人挪不开视线的异国男子,却同样面带焦虑之色。
  她回想刚才被推进去的女人,仿佛还有一个男人奔了进去,她眉头皱得更加紧了,于是她弱弱地问了一句:“那刚才进去的男人又是谁?”
  “孩子的父亲啊!”俩人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并没有发现各种有何不妥。
  产房内。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他一只手摸了摸宋弥深的额头,俯下身子去亲吻她的汗珠,亲她的眼角以示鼓励,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抖的感觉,“是不是很疼?”
  在一旁默默护着小笼包出来的妇产医生从镇定中忽然感叹地说了一声:“这惨叫程度简直跟断了几根肋骨似的。”
  “你闭嘴!”朗靳廷回过头来瞪了医生一眼,“专心地接生不可以吗?!”
  后来,小笼包终于出来了,女人奄奄一息般地躺在产床上,嘴角带笑地想要看看小笼包的样子,结果朗靳廷站直身后朝刚产出的孩子一眼,十分嫌弃地对着医生说道:“赶紧带走,我不想看见他!”
  就是这个小家伙害得我的弥深痛成这个样子的
  “王八蛋你给我滚——”躺在床上的弥深不乐意了,那好歹是她身上掉下来地一块儿肉啊,都还没有看一眼就被抱走了,她憋足了劲儿,朝着朗靳廷就是一拳,“没有十三香麻辣小龙虾超级豪华海鲜披萨你不要回来见我!”
  “我先替你吃,等你出院了再带你……”
  致远之女,宋真儿,乳名小奶包。
  弥深之子,朗安歌,乳名小笼包。
  小笼包一岁的时候特别黏弥深,她走到哪里都要紧紧地跟着,好像她是一个巨大的磁石,深深地吸引着他。清晨睡醒时,小笼包就卧躺在弥深的小腹上,只要她将他抱离开自己,他就会眨着眼醒来。
  周末。
  朗靳廷正抱着小笼包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本来还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上的卡通人物,笑眯眯的样子甚是可爱。哒哒哒,宋弥深的脚步声从二楼传来,他的注意力马上就被吸引过去了,他扭着头目视着她从楼下翩翩而来。
  “把笔记本递我一下。”她背对着朗靳廷盘腿而坐,手朝着后面伸去。沙发的扶手是很坚固的,她喜欢将笔记本电脑放在沙发的扶手上,然后挺直身子盘腿地坐着,双手宛若两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笔记本还没有到她手里,却先是小人儿从背后的一个拥抱。
  小笼包两只粉嫩的小手紧紧地抓着她背后的衣料,小脸蛋贴在她的背后,那小小的人儿力量却很大,抓得她的衣服都起了皱。小笼包嘟着小嘴儿在她的背脊上亲亲,奶声奶气地撒娇道:“宝贝,宝贝。”
  小笼包牙牙学语时会的第一个词语是“宝贝”,尽管一岁的时候会念出“爸爸”“舅舅”“舅妈”这样的词语,他却总是冲着宋弥深叫“宝贝”,也没有人纠正他,反正宋弥深在宋家、在朗靳廷的眼里都是宝贝。
  “叫妈妈。”弥深转过身来,故作不满地鼓着腮子,用指腹去戳他圆嘟嘟的脸,“你叫他爸爸,为什么偏偏叫我宝贝?”
  “就是。”坐在沙发上的某人不满地说道,虽然是自家儿子,可听着他看自己女人作“宝贝”的时候,心里头就是莫名的不舒服,他在一旁也跟着附和道:“明明就会喊妈妈了,还叫宝贝……乖儿子,唤声妈妈。”
  小笼包拍了拍手掌,将两只小手放在脸上,捂着眼睛,却挡不住从指缝间便可瞥见的笑容,他笑的时候很可爱,圆嘟嘟地脸蛋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嘴角还有梨涡似的小酒窝。他的眼睛很大,十分精灵,导致每个月肖凌来的时候都会在这里上演一场夺子闹剧。
  他呵呵地笑,然后从嘴里又冒出了“宝贝”儿子,他踩在沙发上向宋弥深走去,两只手放在她的脸上,轻轻地摸她粉嫩的唇,轻柔而响亮地喊:“宝贝,小笼包的小宝贝!”
  “那到底是小笼包小,还是小宝贝小?”她也跟着灿烂一笑,伸手将小笼包抱到自己怀中,他一个扑腾似的翻转,趴在了她的胸前,笑眯眯地望着她。“那是小笼包保护小宝贝呢,还是小宝贝保护小笼包?”
  “小笼包保护小宝贝!”他道。
  朗靳廷望着女人丰满的胸前被小人儿压着,心里就委屈。他也伸手一抓,把宋弥深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弥深抱着小笼包,而他抱着宋弥深,单手去抓小笼包没有压到的那个半球,惊得弥深倒吸了一口凉气。
  “小宝贝被爸爸欺负了怎么办?”宋弥深勾了勾嘴角,在男人的喉结上亲了一口,臀下压着的某处骤然烫热,男人僵在那里不敢动弹。
  小人儿回过头来,脸却依然贴在弥深的胸前,眉头紧锁地瞪着朗靳廷,眼眸里带着责备道:“凶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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