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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幕后之手(四)
  米利娅最喜欢的颜色就是红色而最喜欢的就是这件衣裳,但是进了这北辰宫后红色是她不能触及的颜色,只能是那个满脸木纳的女人穿着正红,可是她觉得那女人穿得真的是不好看一点都不配。
  米利娅笑着说道“把衣服拿来我再试试,看是不是依旧还是红色最适合我。”
  薇儿只好照做等把这身衣服穿好不容易穿好了米利娅就不打算脱下来了,“公主这样真的不行的。”薇儿看米利娅不愿意脱下这身衣服着急的说道。
  米利娅不管薇儿怎么说拿起首饰盒里红宝石耳环戴在自己的耳朵上,皇后才可以穿红带红么?哼、今天恭亲王可是说了今天就会动手,那高贵的皇后将会是自己的位置。米利娅觉得今天凭什么不能穿红呢?不管薇儿在那里怎么说米利娅我行我素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晚宴上郑惜依并没有出现因为她又有身孕了,对于那些到现在还没有子嗣的人来说真是让她们急红了眼,皇后看似不争不抢却已经是两个皇子的母亲了在加上肚子里这个真是北辰国有史以来最能生最会生的皇后了。这以后要是争储一个要当国君另两个兄弟帮着那不是百分百的胜算么?郑惜依多子昭德皇后是最高兴的一听德宗说皇后再次有孕那上次如不要钱似的往凤梧宫里送,庄闲太后看着也不能不赏于是也象征性的赏了不少。
  原本一袭红衣出场美艳的米利娅还是被没有到场的皇后抢了风头,她是真不甘啊。偏偏就在自己心里不舒服的时候心情同样不好的庄闲皇后说道“利妃的服饰今天可是越矩了,哪有一个嫔妃穿这样正的红色的。也不知道皇后每天是怎么教育你们的连个衣服都不会穿。”
  德宗脸色也是很不好,不好在与于这米利娅来了北辰皇宫这么久居然还会穿错衣服颜色。更不愿意让庄闲太后说郑惜依的不是,想当年这庄闲太后就是各种挑自己母妃德妃的不是更是在德妃哮喘严重的时候不闻不问才导致德妃哮喘年年发作咳嗽不止。要不是郑惜依献药恐怕自己母妃还要遭更多的罪。
  看德宗脸色不好庄闲太后也不再多说,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也不能让大家多等于是德宗缓了缓脸上的表情说道“西北大将军陈广仁镇守边疆三十年功劳不小,今日宴会就为犒赏大将军。俗话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大家可以一边欣赏歌舞一边赏月,好了废话也不多说了宴会开始吧。”
  舞姬们尽情的扭动着自己柔软的腰肢,看表演的大官们或相互敬酒或点评场中舞姬哪一个的腰更软更细。米利娅撇着嘴这里的舞姬哪有自己的魅力大,看看这些没有见过市面的所谓大官们也不过如此。
  德宗大概看了一下下面来的官员,除了裕亲王和卫国公以及长子赵开平来了原先几个支持自己的官员都没有来。看来真是觉得没必要给陈广仁太大的面子所以他们觉得别人到场就可以了,德宗心里还是舒服的起码没来的那几个心里还是更在意他这位陛下的心里的。
  几位场下的官员轮着去给陈广仁敬了酒聊起关于边疆的事情,陈广仁应付几句发现他要的人除了德宗、昭德太后、庄闲太后、卫国公和裕亲王在那惜皇后和段弘毅的的世子妃都没在。于是他给敬太妃打眼神,敬太妃身边的丫鬟就趁着人多一点点走到陈广仁身边假装给陈广仁添酒,陈广仁低头小声说道“跟你家太妃说,惜皇后和那世子妃楚夕颜都要一一除掉不可以留后患。”
  丫鬟得了话就拿着酒壶走了,在敬太妃身边耳语几句把陈广仁的话复述一遍。敬太妃点点头说道“去找魏公公把话给他传了,他自有办法去收拾那两个人。”
  丫鬟转身出去直奔魏公公任职的地方,魏公公得了命令赶紧派人分别去了裕亲王府和皇后的凤梧宫。结果派去的人都抓了个空,凤梧宫的宫人说皇后被世子妃接入赏月了。裕亲王府的人说世子妃被接去入宫赏月了,两边人一到魏公公这里回禀可想而知都被涮了。
  魏公公自知事情有变赶紧亲自去前面报信,结果宴会的宫殿已经被禁军包围不允许进去了。
  信息递不进去魏公公想要再想别的法子,结果却被段九直接拎着领着捂住嘴扔给旁边的禁军“此人有疑,先给绑了。”
  旁人不知道这个人是个什么官职但是能出现在皇宫在他们之中想来是知道今晚行动的,于是这些人也没有犹豫直接绑了魏公公。魏公公心里苦啊,满心都在呼喊着“娘娘啊,小的办事不力愧对于您了。”
  宴会上场上的人们还在喝酒畅聊却不知道此时外面已经被重重包围,没有得到魏公公的消息敬太妃也没有着急,只当是这会儿不好传消息。魏公公的办事能力她还是相信的,陈广仁看敬太妃示意已经去办惜皇后和世子妃的事了心里也安心不少。现在只等那些化妆进城的精兵只要他们逼近皇宫事情就好办了,到时把德宗逼退位让贤给他的康儿他就算今晚死去心里也是觉得值得。
  恭亲王知道时间快到了,激动的时候总是旁人心跳加速满手是汗。看着坐在德宗不远处的米利娅,这个女人在今天之后将会永远臣服在自己身下。激动的脸色通红的恭亲王让德宗留意到“恭亲王身体不适还是怎么了,怎么脸色如此胀红。”
  恭亲王一听自己被点名下意识的说道“有点激动。”
  德宗挑眉问道“怎么了?恭亲王是不是看上哪个舞姬了?当哥哥的给你做主赏给你。”
  恭亲王这会儿想起来自己还是在宴会上的,这储位还没到自己的手里呢。怎么自己就如此慌张了“回陛下,臣激动是因为十年不曾见到外公。没想到外祖父还是老当益壮为北辰国镇守边疆三十于载仍是无人敢犯,外祖父实乃我北辰国的英雄。”
  德宗心里觉得的西北有陈广仁确实是对镇守西北有功,但西北都是一些小国或者蛮子根本不成气候。西北驻军完全是为了威慑作用,北边周文涛和曾经卫国公镇守的南疆那才是真正的每年都有各种大小战争的。所以两下一比德宗真的没法说这英雄二字归于陈广仁。
  看德宗没说话,已经觉得时机差不多的陈广仁站起来冷着脸说道“陛下,听说岭南出土一块石壁,上面有一段歌谣说的什么想来您已经清楚。不知道陛下有什么要对在场官员要说的没有?”
  德宗眯着眼睛看着陈广仁说道“今天爱卿说这些话又是什么意思?难道爱卿也信那石壁上的歌谣?”
  卫国公这时候也起身说道“陈广仁你这是在质疑陛下么?虽说陛下年纪上轻但是这两年无论是先皇昏迷的时候监国,还是如今登基这一年面对旱灾和三神教都处理的没有问题。”
  不等卫国公说完陈广仁已经插话因为他看到他带进宫的侍卫对自己比了一个手势,那是事成时的暗号“卫国公不必再替这个出身低微的人说那些安抚人心的话了。三神教到现在不是也没有剿灭么?那石壁不可能无缘无故长在那里吧?总之一句话,陛下还是禅让吧我等并不会为难你的。”
  陈广仁此话一出让宴会当时安静无声,那些本来意欲让自己女儿在陛下面前留下印象的官员现在更是傻在当场。原本惜皇后再次有了身孕的事情让他们大受打击这会儿又来一个逼着德宗退位的,今天这宴会参加的此起彼伏的这真是汗流…浃背还没等他们想出来陈广仁就继续说道“我五千精兵已经打扮成百姓现在已经在皇宫门外了,惜皇后还有裕亲王府的世子妃也在我们手中。陛下现在怎么说。”
  裕亲王登时站起来指着陈广仁说道“老贼尔敢?”他的儿媳因为这朝堂之事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绑架尤其是现在楚夕颜临盆在即真是气煞裕亲王了。
  陈广仁嘿嘿笑道“当年先皇召我女儿入宫我就已经敢了,如今木已成舟我还有什么不敢的。陛下还是您主动禅位呢还是我…”
  陈广仁抬头看向德宗等他回答,德宗勾起嘴角说道“陈广仁你这是在逼我么?”
  陈广仁满脸皱纹的脸上闪着激动的红色,敬太妃这时也站了出来说道“陛下,看在从小看你长大的份上我会给你和昭德太后留下最后的颜面,雍和宫如何?那里可以让你和昭德太后还有你的妻儿衣食无忧的过完下半生。”
  昭德太后笑道“敬太妃,说软禁就说软禁何必说什么衣食无忧呢?”
  敬太妃哈哈笑道“我也是给你和陛下留点颜面不是,至于庄闲太后你么?一定要去冷宫才好。”
  原本还窃喜的庄闲太后一听突然愣住让后转头看向敬太妃吼道“陈妙容你说什么?当初可是说好了让康儿继位我和你并为东西太后。今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庄闲太后只想要一个好拿捏的皇上,德宗肯定不是。大皇子和四皇子更不会是只有这个对她唯命是从的敬太妃和她的二子才是她需要的,不过这只温顺的绵羊今天决定反咬了她一下。所以庄闲太后很吃惊很讶异,看到庄闲太后惊怒的样子敬太妃捂着嘴笑着说道“我的性格就像我父亲一样可以忍耐,我明知道你给我的康儿下药我依然隐忍着。对你唯命是从,昭德太后你知道你那十岁死于溺水的孩儿么?就是这位庄闲太后的手笔,你想不到你哮喘的时候却一直都得不到治疗是因为这我们最最敬重的庄闲太后想要看你咳死,她曾说你就像一只老母鸡一个接一个的生真是让人生气。”
  笑的差点岔气的敬太妃又看着脸色惨白的庄闲太后说道“对了,我服从了二十五年的庄闲太后你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完德音长公主后就没有再受孕吧?哈哈…那是…那是…因为…哈哈我在你的膳食里下了断子的药,坏人怎么能权利幸福都得到呢?你说是不是哈哈。”
  庄闲太后听完敬太妃的话也哈哈大笑起来“真是笑死我了,说我是坏人你陈妙容又哪里好了?坏人的确是有恶报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就算你今天想把我赶下台我也有件事要告诉你。你的康儿根本就没有活过他拉肚子,没有满月的孩童大部分都长的差不多。你的康儿拉了一天就死了,你我让你身边的宫女偷偷换了另一个孩子进宫,当了宠爱二十多年的儿子哈哈…若说谁没有继承储位的权利那么最没有权利的就是你的康儿了,哈哈今天真是笑死本宫了。”
  宴会上的官员们听着这后宫大戏也是难得一见,很多人竖着耳朵听着后宫中数一数二的几位后妃的争斗,酒瓶刚才这些事就你那个证明着后宫中嫔妃的城府可真的不必前朝这些人小同样的就凭庄闲太后的阴狠以及敬太妃的隐忍劲就是他们前朝这些当官的不能比拟的。
  敬太妃听到庄闲太后说恭亲王不是自己的儿子完全就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斗狠下去颤抖着身子“你说的可是真的?我的康儿早就死了?”
  庄闲太后嘿嘿的笑道“可不是,折腾一天就死了,所以为了继续玩下去于是就在宫外抱来了一个孩子就是现在的敬康。你妹仔细看么?他的眉眼跟你和先皇都不像。”
  敬太妃转过身一步步走到恭亲王面前仔细的看着恭亲王的面孔,恭亲王很怕敬太妃不人自己紧张的说道“母妃,我是你康儿啊,我是你从小抱在手里一天天养大的康儿。你不要听那贱妇瞎说,你曾说过我善于骑射是随了外公的,你还说我如果要是生在外公这样的家庭了一定能像外公一样征战沙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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