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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侯府很快就传遍了。
  二公子对刚生产完的少夫人图谋不轨,意欲奸污。
  顾老夫人气得卧床不起,顾侯爷嫌丢人,闭门不出。
  众人终于明白,顾临渊把一切拱手相让的原因。
  原来他想要的,是他的嫂嫂。
  苏鱼受不住流言蜚语,更觉得愧对夫君。
  她太明白顾观澜了,他那么一个要脸的人,非要用近乎下作的方式来掩盖不举,怎么能容忍妻子名节不贞?
  一想到她违背了死人的心愿,苏鱼就想点个火盆,把自己给他烧过去。
  叔嫂通奸的丑事闹得沸沸扬扬,苏鱼自是再没见过顾临渊。
  好在所有人都很相信她的贞烈,唾沫星子只淹死了另一个。
  据说他差点被打断腿,挨了二十大板还在嚷嚷:“我就是喜欢苏鱼,非她不娶,怎么了?”
  “你们倒是把我打死啊,死了我也去地底下等着,第一个娶苏鱼。”
  顾老夫人听得头发昏,差点犯心疾,天天都在收拾这个淫邪的孽障。
  结果一向乖巧听话的苏鱼,刚出月子,居然跑了。
  她跑到城北寒川寺带发修行,给祖母公爹都留了信,侯府庶务也安排得明明白白,一副非常尽心的贤惠样子。
  还承诺若有她该操办的事务,她一定尽数承担。
  顾老夫人看了心烦意乱,她这什么都顾上了,唯独不管侯府的小重孙啊!
  于是她见了顾临渊就要怒骂,拿着拐杖一通打:“都是你这个孽障害的!”
  可是苏鱼人都走了,怎么劝也不回来。
  她说要为夫君吃斋忏悔,以赎死罪,除非顾临渊走了,她才肯回来。
  可如今整个侯府大房,也就他一个有本事的人,仕途还正是亨通,扶摇直上。
  如果非要把他打出去,倒真坐实了他的坏名声。
  于是众人也便作罢了,由着苏鱼去冷静一段时间,再做打算。
  反正府里奶娘很多,顾临渊还以后爹自居,成天干涉阿锦的喂养,把一众仆妇都气饱了。
  顾老夫人揉着额头,心想算了,随他们去吧。
  摊上这么个天杀的孽障,怪不得苏鱼喊打喊杀,躲了大半年。
  到年关的时候,阿锦已经长开了些,十分地玉雪可爱。
  顾老夫人想起他还在庙里的母亲,又抽了顾临渊一拐杖:“亲自去把你大嫂请回来,给她下跪认错,再敢冒犯,打断你的腿。”
  顾临渊简直要高兴死,强压着嘴角笑意:“祖母放心,我会去给她,好生赔罪的。”
  他赶着傍晚上了山,到庙里吃完斋饭,正好入夜星沉。
  然后他摸进了苏鱼的房里,蛊惑道:“嫂嫂,祖母叫我给你赔罪。”
  苏鱼刚跪在佛龛前,净手焚香,不料就碰上他这歹人,当着佛祖的面,竟敢扒她衣衫。
  她推拒得情真意切,眼里全是羞恼:“滚开。”
  顾临渊却把她扣在供桌后面,震得香案上的瓜果一阵颤抖:“嫂嫂,你不听话。”
  “你以为他们会罚我吗?我可是全家的指望,他们巴不得把你送到我房里呢。”
  他爱不释手地抚摸她的脸蛋,终于长了些肉:“从了我吧,嫂嫂。”
  “你跟了我,日子长着呢。”
  苏鱼哪能听他胡诌,心里的气是一点没消,抬肘撞他:“你不要脸,我可还要!”
  “我是有夫君的人,纵是他死了,也是我夫君。”
  顾临渊却莫名地失落起来:“你记挂他,是因为他死了吗?”
  “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也会惦念我?”
  他自嘲般地嗤笑了声,见苏鱼不说话,直接抽出了刀。
  他抵在自己脖子上,毫不犹豫就是一刮,瞬间鲜血飞溅。
  苏鱼整个人都吓傻了,连忙扑过来抢刀,差点叫喊不出来。
  她直接失语成了哑巴,呜呜哇哇地抱住他。
  然后她满脸泪珠地抬头,发现顾临渊仅仅是刮破了皮,把颈上的血珠擦掉,很快就开始愈合。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这个满腹心机的混账,完全就是在拿捏她的关切,骗得她自投罗网。
  “你,你有病吧!”
  “居然这样吓唬人!”
  男子却心满意足地圈过她,珍而重之:“不然你怎么知道,自己舍不得我呢?”
  他捏住她漂亮的樱唇,眼底欲色浮动:“好嫂嫂,不要再蹉跎了。”
  苏鱼恍惚无比地望着他,忽然意识到,她说不出拒绝了。
  他到底是什么呢?是她的小叔子,她的奸夫,她孩子的父亲,她未来的倚仗?
  还是跟她一起谋杀亲夫的共犯?罪无可赦的歹人?
  她光是想着,身子已经开始发颤。
  顾临渊捕捉到她的动容,趁机抚上她腰际,肆意乱吻。
  苏鱼没再挣扎,任由他在佛门净地,作奸犯科。
  男子愈发嚣张,索性将她打横抱起,扔进厢房的床帐里。
  他触碰着她雪白滑腻的身子,意动到再难忍耐:“给我,阿鱼。”
  苏鱼咬着唇,已是半推半就:“别叫旁人发现了。”
  顾临渊得了她如此珍贵的首肯,情意就像开闸的洪水,不要命似地花在她身子上。
  他抵着她,无比辗转,无比磋磨,像是非要把这些时日的颤抖,原封不动地传给她。
  女子沾染着他久违的热烈,浑身酥软得不行,叫他随意一捏,便流淌在春水春池的锦被里。
  倒是比之前,还要敏感些。
  男子明显被她取悦到了,纠缠着云雨,发泄着妄念。
  终于又得到她了,整整一年,他自渎都要把手废了。
  他像是猛兽出栏般地啃咬着,偏生苏鱼习惯了他的暴烈,竟有些调教之下,令人羞耻的愉悦。
  她勾着他的脖子,眸底全是情欲的润泽:“再,再快些。”
  顾临渊咬上她耳朵,窃喜得不行:“怎么,一年没碰嫂嫂,越发欲求不满了?”
  苏鱼羞愤欲死地打他锤他,落在男人眼里,却可爱得宛如幼猫踩奶。
  他忍不住继续逗弄她:“嫂嫂,还说自己不是荡妇?”
  “你的贞节牌坊,早就被我砸烂了。”
  苏鱼更加难堪,刚想反驳,又被他加剧了攻势,上上下下,攫取不停。
  她终于放弃了挣扎,随着他毫无边界地荡漾,完全化成了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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