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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上门送礼
  苏巴鲁拖着受伤的腿慢慢走出贺契王宫,因为受伤,所以是坐着马车回府邸的。
  一到府邸,两个侍妾就围了上来嘘寒问暖,叫苏巴鲁听得耳朵里嗡嗡的,直接让她们两个闭嘴,又让她们滚回自己屋里少在眼前乱晃惹他烦厌。
  两个侍妾虽都想在苏巴鲁面前讨好,但到底不敢违背苏巴鲁的意思,喏声后互相剐了一眼离开了。
  这苏巴鲁前脚赶走了两个侍妾,后脚布固就咋咋呼呼地进来了,连着奴才通报都未曾,见了坐在椅子上的苏巴鲁就问道:“兄长入宫可得了父王什么嘉奖?金银财宝还是官爵美人?”
  苏巴鲁目光冷冷撇向咧着嘴笑布固说道:“滚蛋。”
  “火气这么大啊?嘿,早知那大启士兵如此不堪一击,不若当初让我去得了,这样也好占了军功,保不齐我还能将那大启女人要来,也好和兄长同乐。”布固不着五六的话彻底惹怒了苏巴鲁,只见苏巴鲁一个挥手,直接将桌上的茶杯砸到地上,一片稀碎。
  布固见状讪讪咋舌道:“兄长这脾气当真是越来越像父王了,不过几句玩笑话,值当发这么大火。”
  苏巴鲁一言不发,面色阴沉地看着布固,此种境况,着实让布固有些退却了。
  “我真是开玩笑。兄长府邸里怎么也没来个人伺候兄长换药?”布固干笑着问道。
  苏巴鲁知道自己弟弟这是自己给自己打圆场了,便也没有继续摆脸色,回答道:“刚回来,你就跟狗闻见肉味儿似的杀过来了,我来得及换吗?”
  “那不如我给你换吧,你以前在军营里受了伤都是由我来换。”布固说着,就去扶苏巴鲁往寝室走去。
  等布固给苏巴鲁欢好伤药了,便又调笑道:“幸好你命大,腿上是小伤,身上的箭伤,若是再低些伤到你那命根子,往后你还如何寻那快活?”
  “我看你是那根玩意儿长脑子里了,成日里就想着玩女人。”苏巴鲁笑骂一句。“你今日来,就为了看我伤势如何?”
  “是也不是。我知你今次必定得不到父王嘉奖,所以特意带了‘礼物’来看你,也算是我这个当弟弟的对你一片心意。”布固笑起的样子有些蔫坏,让苏巴鲁不由得警觉:“什么东西?”
  “一个你会喜欢的东西。”布固非要高深莫测一把,直至离开苏巴鲁的府邸也不肯透露。
  苏巴鲁暂且只当布固在耍什么滑头,到晚间,因为疲累,他便独自睡在自己的寝室内。
  睡到半夜,苏巴鲁听到有人推门而入的动静。
  苏巴鲁试图睁开眼看清来人,可视线却有些模糊,只能依稀看到一个身着红纱的女人慢慢走向自己床榻边。
  待那女人走近了,苏巴鲁才看清些许面容。
  只这一看清,竟叫苏巴鲁的脑子瞬间像炸开一般,身体也热切激动起来。
  “蕊夫人?!”
  “是又做梦了吗?”苏巴鲁脑子里混沌着,明明是他亲眼所见,却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宁可沙哑着嗓子去说服自己。
  “王爷如何能说是做梦?难道王爷就不想与我做那世间最快活的事吗?”蕊夫人开口说话,声音像是从远处缥缈而来,魅声低语。
  苏巴鲁从未在春梦之中得到这样真实的触感,心下悸动,五指收紧。
  屋外秋风狂起,吹得整个贺契草原上好似遍地狼嚎。
  顾轻舟裹着被子,小腹宛如被无数个针在扎,打了个喷嚏后,赶紧把自己滚进了额托里的身边。额托里被她撞过来的动作惊醒,睁开眼看着顾轻舟皱着眉,白着脸,眼神哀怨,下意识问道:“好好睡个觉,谁又惹你了不成?”
  顾轻舟撇嘴说道:“贺契的月不够圆,星星不够亮,夜风又太吵,反正哪儿哪儿都不好,都惹了我了成不成?”
  额托里也不知这大启女人是不是都是她这般没事找事,说的这都是些什么话?翻了侧过身将顾轻舟搂进怀里,额托里顺道一个巴掌不轻不重地抽到她屁股上,也有些不痛快地警告道:“别以为来了葵水本王就不能拿你如何,你若不老实,本王就让你知道,贺契不单夜风吵,夜晚也很长。”
  苏巴鲁醒来时,外面的太阳已经升高了。一手摸到床内,竟然触到一具温热的肉体,惊得苏巴鲁转过头,就看到被窝里有一块鼓起,猛地掀开被子,一个赤身裸体的陌生女人睁开了惺忪的睡眼看向他。
  苏巴鲁顿时觉得不大痛快。
  从大殿出来,苏巴鲁就看到布固守在外头等着他。
  苏巴鲁冷着脸看着布固嬉皮笑脸地走过来。
  “昨夜怎么样?是不是很满意?那个女人可是我好不容易给你找来的。模样,身子,床上功夫,样样都不差。而且你仔细看看,那女人眉眼之处,很有几分你惦记的那个人的影子。我这个当弟弟的,可是半点没有亏待你这个哥哥。”
  苏巴鲁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大步向宫外走去,直到出了贺契王宫大门,才转过身对一直纠缠不休的布固说道:“那个女人我已经送走了,你以后,少做这种事。”
  “送走了?你送哪儿去了?别啊,我这还没玩够就送给你尝鲜了,你要是不喜欢,可以还给我啊。”布固急道。
  “布固!”苏巴鲁怒视着布固,环看四周,又压低了嗓子说道:“你用迷香算计我这件事我暂不跟你计较,就那个女人……你留着,是唯恐父王不晓得你什么心思吗?”
  “嗨,能有多大事,那图达儿就是睡了丽夫人,不也好好的。父王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对我这个儿子如何,兄长也太过谨慎了。”布固的轻蔑和不以为然让苏巴鲁十分恼火。
  “你要是不怕父王发作,你就尽管把那个女人再找回你府邸。到时真惹了父王,布固,别怨我这个做兄长的不替你求情。我言尽于此,你再想如何便如何。”苏巴鲁甩袖离去,也不管布固在身后追问他那个人送去了哪里。
  额托里今日从大殿出来,便直接去了顾轻舟那儿,到的时候,顾轻舟正盯着院子里一块空地看。
  “夫人在想什么?”冬霜站在一旁问道。
  “你说这贺契王宫还真是没什么有意思的地方,我便是想荡个秋千放个风筝什么的,都没处去。”顾轻舟说着抬起头看看天,又有些得意地说道:“以前相府里,有个秋千架,是我爹亲手给我做的。”
  “顾相还会做这个?”夏花心直口快地问。
  “我爹大半辈子读书人,当然不会。不过请了个木匠在家手把手教他,一个秋千架做了大半年,我从春天等到秋天才坐上的。”顾轻舟似是陷入回忆无法自拔。
  “你爹可真疼你。”夏花无不羡慕道。
  “你爹难道不疼你?”顾轻舟反问。
  “……”夏花顿了一下,然后有些冷淡道:“奴婢没爹没娘。”
  “那你真是可怜呢,不过我现在,也是没爹没娘的,倒是可以跟你在这方面交流一下心得。”顾轻舟说得轻描淡写的,却让躲在一旁听的人生出许多情绪来。
  “想要秋千架,着人给你做一架放在院中便是。”额托里从外面走进来,看着顾轻舟领着两个侍女给自己行礼,上前扶起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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