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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意外窥见
  因为天气炎热,顾轻舟午膳只用了点果子就说累了要睡。
  额托里跟两个儿子囫囵吃了些,也回了营帐,敞着衣服,躺到了顾轻舟身旁。顾轻舟察觉到身边是个“火炉”,就慢慢往里面挪了挪,远离热源。
  可这动静哪儿瞒得过额托里,猿臂一伸,将她又给拖进了怀里。
  “热呀。”顾轻舟不耐烦地嘟囔。
  “热屁!本王怎么不觉得热?你热肯定是你穿得多,脱了便是。”额托里说道。
  顾轻舟怎么可能如他所愿,硬是闭着眼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额托里倒也没真的扒了她衣服要成事,顾轻舟迷迷糊糊睡着之前还想,今日这是转性了?
  可这个想法到了下午额托里带她去猎场骑马时,就让顾轻舟认识到,自己还是把额托里想得太是个东西了。
  此时的额托里已经搂着领口大敞,软若无骨的顾轻舟往远离猎场的林间去了。
  “别,会,会被人看到的……”顾轻舟咬着牙,面色上是情欲逼出的艳红,额托里这个牲口一手攥着缰绳,一只手正在她腿间,随着战斧的跑动,他甚至是不用自己动手便可占尽便宜。
  额托里微微弓着腰,从顾轻舟身后搂着她,任由额托里行他想行之事。
  “不会,本王已经带你远离营地,这里不是围猎之地,除了天地和真神,只有我和你。”额托里也是深陷情欲漩涡,自称也混乱起来。
  等战斧随额托里的心意跑进一片小树林后,额托里便急不可耐地抱着顾轻舟钻进了树林深处去。
  顾轻舟双手虚揽在额托里的颈肩处,随着额托里的奔跑,她的头钗花钿已经掉了一路,头发早就倾泻而下,幸而遮住了她的脸,不至于让她这光天化日觉得太羞耻。
  等额托里找到一处他中意的地方,便放下顾轻舟,将她托高抵在一棵树根粗壮似要几人才能环抱起的树下。
  顾轻舟仰面啼哭一声,似痛非痛,似欢非欢。
  额托里也不是没有此类经验,可之前的女人,他不在意,即便被他人看到,他也能从容淡定。但顾轻舟却好像很不一样。
  她就像是自己得到的一块稀世珍宝,他疯狂的想在各种地方同她欢好,向所有人炫耀,他得了这世间最好的一个东西,却又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的绝世之处。
  他可以炫耀,让别人疯狂嫉妒,却又不容许任何人来觊觎。
  正是痛快之时,额托里又十分大逆不道地想,幸好当初他杀英赤杀得及时,否则,顾轻舟怎么会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英赤,实在是死得极好极妙。
  顾轻舟被额托里抵在树上,娇嫩白皙的后背很快就磨出一片鲜红。
  “疼!疼的呀!”顾轻舟呼痛,后背磨得吃不消,真是疼哭了,嚷开道:“背!是背疼,树皮!”
  经顾轻舟这么真情实感地呼痛,额托里才惊醒,当下就停下了动作。
  顾轻舟翻过身后,后背一片血迹斑驳,入目就让额托里心疼懊恼起来。伸手想去擦那几道顺着顾轻舟妖娆的腰线往下滑的血珠子,刚碰到,顾轻舟就缩了缩身,又哭喊疼了。
  “等着。”额托里也没禽兽到不顾她死活的地步。没作犹豫,脱了自己的衣服摊到泥地上,接着就把伤了背的顾轻舟侧放到自己的衣服上。
  顾轻舟不安地扭头寻找额托里,却见他也是不着寸缕的在树林里四处寻找着什么,简直让她没眼再看下去。
  午间的阳光穿过层层茂密的树叶,零散地落在林趴着的顾轻舟的身体上。因为额托里就在附近,所以她也不担心有人会来,况且自己后背擦伤了,衣服穿上只会更痛,便用两只胳膊撑着,抬头仰望着头顶那片影影绰绰的天空。
  苏巴鲁没想到,自己不过是追一只野鹿到了林间,也能撞见自己父王和姬妾的“好事”。
  从听到那肆无忌惮的呻吟声开始,他就寻着声音找了过来,等他到的时候,便是躲在远处的树后,见到了一个裸背望天的美人图。
  风吹动的树影和阳光悄无声息地抚摸着那个女人有些血迹斑斓的美背上,如果没了那些血迹,苏巴鲁相信,那个女人的背,绝对是他见过的,最似无暇白玉的。可偏偏那些血迹,竟然也不影响她此刻的诱人姿态,倒更像是渗着血丝最有灵性的血玉。而她无意中翘起的小腿,微微上翻的脚趾,更是无言媚态,都叫苏巴鲁看得如痴如迷。
  正被另一个男人将身体偷偷瞧去的顾轻舟丝毫没有察觉,甚至觉得林间穿过的风,吹的她有些丝丝冷意,扭过头怨道:“大王你到底在找什么呀?有些冷了呢。”
  额托里这时也返回了,手里抓着一把野草,正当顾轻舟要问是什么的时候,额托里便直接塞进自己嘴里嚼了起来。
  顾轻舟有些嫌弃地看着额托里嚼烂那些野草又给吐到手心里,不等她说不要,那混着额托里唾液流着绿色汁液的糊状物就这么抹到了顾轻舟的伤口处。
  顾轻舟有那么一瞬间,只想抓把烂泥糊他一脸。
  额托里看出顾轻舟眼神中藏不住的嫌弃,也不气,还难得好性子地解释道:“这草阵痛止血,以前在野外,本王受点小伤,也是用这个。就你不识好歹。”
  顾轻舟还想说这后背的伤还不是你弄出来的,现在来卖什么好?可她到底不敢真说出来,扭过头,不管他,由着他在那儿给她抹这种土郎中的野方子。
  涂完过了会儿,也不知是那草起了作用还是什么,顾轻舟还真觉得后背没一开始那种火辣辣的痛感了。
  额托里这时给她抹药的手就慢慢往下移,往下,往下,再往下,直接摸进了顾轻舟两腿之间。
  “哎!”顾轻舟被额托里抠得惊叫一声,扭过头恼怒地瞪着额托里,察觉到自己神态不对后,又匆忙改为委屈道:“背还疼着呢,大王都不心疼心疼我吗?”
  额托里挑眉一笑道:“本王自然也心疼你,所以才要身体力行的让你知道本王有多‘疼’你。”
  苏巴鲁一直等到额托里抱着顾轻舟骑马远走,才提着那只被他射杀的野鹿从树林里出来。
  在回去的路上,他脑子里全是刚刚那场隐秘又放浪的情事。顾轻舟雌伏的姿势,倔强的脾性,娇媚的脸庞和妖娆的身子,就像是从四面八方点燃的燎原火势,直烧得他浑身燥热煎熬。
  苏巴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营帐的,只知道半日里,他都有些浑浑噩噩,连布固都察觉了。
  “你怎么跟被谁抽了魂似的?”布固从来没有看到自己的哥哥这样过,出言询问道。
  “无事。”苏巴鲁总不好跟布固解释说自己是因为看到了父王跟妾室的情事,引得自己这般。
  好在布固并没有太在意,很快就被别的事吸引过去。
  可苏巴鲁却不是很好受,一直到夜间休息,他做了一个和午后在树林里见到的那一幕情事相同的梦,甚至连顾轻舟背上那些斑驳的血迹都丝毫不差,唯独不同的是,那个男人不是他的父王,而是他自己。
  而顾轻舟也如魔魅一般,不停地唤他:苏巴鲁……苏巴鲁……苏巴鲁……
  苏巴鲁就在顾轻舟这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喘啼哭中,感到了从未有过的舒畅快意。
  晨起,苏巴鲁清醒过来,当即咒骂一句:“他娘的!”
  因着后背擦伤,顾轻舟连躺着睡都不得。额托里或许是出于那么一丁点儿的内疚,所以晚上都是侧身睡着好给顾轻舟腾出地方。
  早上起来也没叫她自行离开了。
  顾轻舟一直等到额托里离开营帐了,才睁开眼,叫了冬霜来给自己上药。
  冬霜解了她的衣服,又挖了一坨黑乎乎的药膏,仔细地为顾轻舟涂抹,营帐里安静得可以清楚听到外头士兵走动的脚步声。
  “夫人,好了。”冬霜说着,给顾轻舟穿好衣服,收拾了药膏,就要扶她起身。
  “你会调制避子汤药吗?”顾轻舟随口一问,仿佛是在问她今日天气如何。
  冬霜手上动作一顿,叫顾轻舟感受到,却半点反应都没有,拉好自己的衣领走到桌旁坐下。
  冬霜看了表情淡然的顾轻舟一眼,然后说道:“有个孩子对夫人来说,不是件坏事。”
  “赵澜君应该未必想听到我为他人生子的消息,他惯来自私到极点。”顾轻舟有些讽刺地笑道。
  “夫人,公子素来宅心仁厚,你不该这样恶意地揣测中伤他。”冬霜皱眉,神色之中满是对顾轻舟言语的不愤。
  顾轻舟自是知道,赵澜君从来会装,利用他尚书之子的身份和一副好皮囊,骗尽世人之眼。冬霜就是那“瞎眼”的众生之一,她对赵澜君的敬重爱慕,根本不是自己三言两语就能改变的。
  “他是与不是,同我无关,我只要你给我配出可以避人耳目的避子汤药,若你不办,你尽可以试试,若我告发了你,贺契借机发难,大启会不会弃车保帅?”顾轻舟笑得明媚灿烂,却在冬霜眼中无比恶毒。
  额托里从营帐外进来时,正见到顾轻舟在用早饭,捧着碗牛乳在喝。
  夏花和冬霜见额托里进来,忙给额托里行礼,额托里挥手让她们下去后,顾轻舟却说道:“大王让她们下去了,这吃完的早膳谁撤去?”
  额托里看了一眼桌面上还几乎没怎么动的食物便说道:“不是刚吃么?吃完想什么时候让她们来收拾就什么时候收拾,当主子的还用特意关照奴才不成?”
  顾轻舟却反过那喝尽的牛乳碗对额托里说道:“我都吃完了。”
  额托里坐到顾轻舟身旁,伸出拇指抹了顾轻舟嘴角上的一点奶渍送到自己口中,舌头刮过后细细品尝。
  “今日开始便会正式围猎,这会儿你醒了,本王就带你出去见识见识。”额托里说道。
  “我又不会骑马,去了还不是站在原地望风?不去。”顾轻舟回答得有些娇蛮。
  额托里却说:“本王带你同骑。”
  “我后背还疼呢。再说,总是大王带我同骑有什么意思?不如大王教我如何骑马不是更有趣?”顾轻舟说这话时,眼中有些许狡黠,却让额托里觉得半点不讨厌,甚至比往日她故意装乖顺要顺眼得多。
  乖顺的女人他见得多,不觉得有什么不同。偏顾轻舟这只披着兔子皮的小狐狸才让他觉得有意思得很。所以额托里也故意装没看出她的小算计,一口应了教她骑马一事。
  围猎其实算得上是是一场贺契权威的宣誓,围猎比赛的开始,便是以一只放逐的野兔在茫茫草原逃命,而贺契之主则要一箭射穿野兔身体,作为自己领主实力的象征,这也是围猎比赛的开启号角。
  顾轻舟也是头一次见额托里骑在马背上,双手拉弓,手臂上全是拧起的筋肉,将那柄弯弓拉得近乎圆状,双眼凝神锐利,似那弓上闪着银光蓄势待发的箭头。
  只听得“咻”得一声,还未等顾轻舟看清,已经有人拍马而去,不多时便从远到近乎看不见的草地上,捡回了那只已经睁着眼断了气的棕灰色野兔。
  周围全是呐喊之声,震耳欲聋。等额托里一手向前划出,所有骑在马上蠢蠢欲动的男人就都冲杀出去,掀起阵阵泥土碎草。
  额托里看着奴才手里捧着的那只野兔的尸体,忽然对着顾轻舟说道:“今日午膳,给你烤了这只兔子吃。”
  “大王亲自烤吗?”顾轻舟原是顺嘴接的话,没想到额托里却应答道:“轻轻想吃,本王就亲自给你烤。”
  手里捧着兔子的奴才惊得把头低得更低些。
  而顾轻舟则是微微仰着头看向额托里,那一点惊愕只在心中掩盖过去,脸上是得寸进尺的乖张笑意:“那我还想要狐狸皮子做的大氅,大王也给吗?”
  额托里想了想说道:“狐狸皮子不难,不过雪狐皮子更为保暖柔软,只待冬日了,本王给你寻来做一件。”
  顾轻舟似是娇羞地低了头,伸手拉着额托里的手掌晃了晃道:“大王还是先教我骑马吧。”
  额托里给顾轻舟找来一匹脾气温顺的马,站在战斧旁边一比,简直瘦小了一大圈。
  顾轻舟有些看不上这匹怎么看都不合格的马,没把不满意说出口,却让额托里看出来了。
  “战斧不适合你刚学就骑。”额托里说。
  顾轻舟挑了挑眉毛,倒也没纠结什么,抬手就准备抓住马鞍桩头踩着脚蹬上马。可之前看额托里他们上马都轻而易举,但到了她自己亲自上马,却试了几次,都有种马鞍要歪斜,自己找不到借力的点,如何都没能上了马身。
  额托里看她受挫,表情仿佛是被马鞍欺负气到的样子,实在是好笑,便说道:“你再上一次,别怕,马鞍掉不下来,你一定抓紧了,本王在你身后,摔不了你。”
  顾轻舟觉得自己从小伶俐到大,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是极有天赋的,怎么就上个马都能落得一个笑柄。那股子犟劲儿上来,便对额托里说道:“我不要帮忙,我不信我凭自己上不去。”
  说着顾轻舟就再一次攥紧桩头,踩稳脚蹬,卯足了力气,跨了腿,竟然成功坐了上去。坐上去后,那马前后走动了几步,惊得她上身晃动着,差点儿又给摔下来,额托里也看着她,抬起了手臂随时准备接住她。
  好在顾轻舟还是记得额托里之前说的,双手死死抓着马鞍这才险陷稳住了自己。
  稳住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俯视着站在地上的额托里,一挑眼角,神情得意,意思不言而喻:瞧见没,天赋。
  额托里微微仰着头,将此刻顾轻舟的风情尽收眼中,更是觉得惊艳和自得——你们看,这漂亮聪明的女人,是属于他的,并且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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