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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和亲之夜
  今夜本是大喜。
  大启远嫁贺契的和亲公主今夜将成为贺契大王英赤第三十七位夫人。而此时,从大启到贺契路途遥远,一路艰难,等送亲人马抵达贺契王宫之时,贺契王宫已经将婚礼行程走了大半。
  贺契大王年过六旬,连同胡须都生出了花白。当着众臣的面,一把扯掉大启公主的红色盖头,露出底下那张艳绝的脸。
  “想不到大启这次,真送了个绝色美女过来,那大启的狗皇帝竟然也生的出这般的女儿来。”贺契大王粗糙黢黑的手毫不留情地扯开和亲公主的衣领,和亲公主来不及去遮掩,就听到贺契大王阵阵笑道:“还不快送进去!本王随后就到!”
  大殿之上,是不绝于耳的污*言*秽*语,直刺得送亲来的陪嫁侍女都觉得面目羞红。
  这贺契,果然狼子野心,对大启毫无臣服敬畏之心。
  可和亲的公主却麻木着一张脸,仿佛被羞辱的不是自己。
  进了新房后,原本应该守在房内伺候的两个侍女,早早就去了外头,站在墙外,小声议论:“真不知道这顾相怎么教养的女儿,竟然为了能活命,不希远嫁和亲到贺契来。她不知道贺契大王年事已高又十分荒*淫*无度吗?落到贺契大王手里,少不得被羞辱至极。”
  “真真的好女儿谁会情愿?会不会是皇上下旨,以顾府……”
  “顾家上下,如今只剩她一人,怎么威胁?我听说,这还是她顾轻舟主动向皇上求来的‘恩典’。好人家的姑娘遇到这种事,还不如一根白绫吊死自己,也好过来这里委身这群茹毛饮血不知廉耻为何物的蛮人。”
  “你们若是不想活命,尽可去大殿之上抒发一番。”顾轻舟冷冷的声音,不高不低地从窗户里传出去,惹得那两个侍女霎时噤了声,匆匆走远。
  好人家的姑娘。呵。顾轻舟的一双眼,像是从深渊寒潭里浸泡过一般,让人感不到丝毫温度。
  好姑娘可活不到今日。
  顾轻舟坐在那铺着红色锦被的床铺边上,心如死灰地等待着今晚的新郎到来。
  贺契大王英赤好色贪婪,她自然有所耳闻,只是她却也没想到,那人竟会当众扒她衣裳,究竟是寡廉鲜耻还是刻意羞辱她这个从大启来和亲的“公主”,这都不在她考虑的范畴。
  她要的,只是尽力在贺契活下去。
  很快,门外就有了动静。
  英赤喝的满脸通红,被人扶着从房门外撞进来,惊得顾轻舟也不得不暗暗攥紧身下的被子。
  “都走都走。大王今夜,可是得了如此美人,春宵良夜,必定美妙。”也不只是谁说了这么一句在顾轻舟耳中已算得下流至极的话,竟然引得英赤哈哈大笑,散去了人后,微微眯起已经混浊的目光,只道:“待本王试试,你这小淫妇身子滋味,是否如你这张脸般勾人。”
  顾轻舟再如何心有决断,此时也免不得面红耳赤。
  大启民风刻板,处处教条规矩即便是已经订婚的未婚夫婿,成婚之前都见不得未婚妻子几面,更不可能听过这等粗鄙之语。
  可顾轻舟知道,她想在贺契活下去,恐也只能把自己当成个“淫*妇”。
  英赤是色中饿鬼,见顾轻舟一副冷美人的模样,心里就愈发想将她剥得一丝不挂,让她婉转承欢最后堕落成一个彻彻底底的荡*妇才能心满意足。
  顾轻舟没想到英赤会毫无前奏地扑向自己。
  那浓烈呛鼻的酒肉气,直让顾轻舟阵阵反胃,可又偏偏要作出羸弱不甘欲拒还迎的姿态,喊道:“大王,别,别这样……您快放了我……您这样,好生可怕……”
  这些,不过是顾轻舟少不更事时装扮成男子模样去喝花酒时偶然听墙角而来的话,如今却成了她用来谋得喜爱的手段。
  英赤本就喝了鹿血酒而来,浑身燥热欲火难耐。用力讲顾轻舟搂抱进怀中后,便急不可耐地撕碎了她复杂繁琐的婚服。
  英赤低头看着顾轻舟莹白如月的肌肤,摸在手中如上等凝脂,滑腻不堪。而顾轻舟脸色早已红成晚霞,胸口不断喘息起伏,颤颤巍巍,似在邀约。
  “果然是个淫*妇,本王还未如何,你便动情至此,刚刚就该在大殿之上办了你,也好君臣同乐一番!”英赤嘴里说的话越发不堪。
  英赤虽然年事已高,再加上纵欲无度,所以这些年常常在床事上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他刚刚在大殿之上没有对顾轻舟行荒*淫之事,而是喝了一壶鹿血酒之后才来“洞房”。
  就在顾轻舟已经闭上眼准备接受这样的命运之时,忽然耳边传来一阵巨响,顾轻舟刚惊得睁开眼,就见到一个如棕熊一般壮硕的黑色身影从大门那儿闯入。
  未等顾轻舟尖叫,后背便已经湿濡一片。
  “你!”英赤的声音卡在了喉咙之中,睁着双眼向后倒去。
  顾轻舟转过头去,看着身后已然死不瞑目的英赤,在对上那站在床边,手握弯刀的男人一双鹰隼般锐利的眼,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唾液。
  男人站在那儿,看着英赤脖子上滋出来的血溅在了床上跪伏着的女人妖娆雪白的后背上,有些鲜血甚至顺着她曼妙妖娆的曲线滑落下来,令男人忍不住眉眼一紧。
  顾轻舟看出那男人忽然生出的情欲神色,因为不知道这人到底什么来历,下意识她便要逃走,却被那男人拽住头发拖至身前。
  顾轻舟后背紧贴着那男人的胸膛,因为头发被拉拽,于是整个胸部分外的突出,因为喘息,胸口起伏不已。
  “想必,你便是今日前来和亲的公主了。既嫁于我父王,你便也算得本王的母亲了。伺候完父亲再伺候伺候儿子,也算是一桩美谈。”
  男人说的话,让顾轻舟羞耻不已,甚至让她忘记了曲意迎合。
  顾轻舟疼得连呼喊都哽在了喉咙中,急促地喘息着,闭着眼试图缓下身体里的痛楚。
  此刻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块烂泥,任人蹂躏摧残,却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明明现在,还不是她可以死的时候啊。
  本以为嫁到贺契,给一个足够当她祖父都绰绰有余的男人做三十七房妾室已然是最大的屈辱,却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自己亲眼目睹身后男人弑君弑父的场面,又被他当着她“夫君”的面如此羞辱对待。
  也罢,不晓得父母兄长还在不在奈何桥上等着自己,她该是也快了……
  额托里活了三十多年,从未像今日这般畅快淋漓。
  或许是因为他终于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英赤即将称王,也或许是身下这个大启女人实在绝色美妙,总之,从原本他父王的喜床上穿好裤子下来后,他是一身通畅,心情也格外愉悦。
  “大王,将士们都在大殿之上等候您登位了。”巴日弄守在门口,听到里面动静消了才站出来说道。
  “把里面英赤的尸体带出来,今晚就祭天。”额托里说的时候,仿佛在说里面死的仅仅是一只野狗,
  巴日弄低头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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