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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 离开
  当郭德栓摔门而出之后,砰的一声,所有人似乎才从梦境中惊醒过来。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像是傻子一样,没有人说一句话。
  杨柳也被吓呆了。她本来是因为气不平,是因为看到丁佳比自己漂亮,比自己人缘好,甚至在领导面前也比自己吃的开。她就嫉妒,她就想重伤她。可是没有想到,自己胡乱编排出来的花边新闻被领导亲耳听到了。而且诶领导也摔门而出了,还要让自己回家待岗。着意味这什么。不用多想都知道了。
  杨柳意识到这一切不可挽回的时候,悔恨,羞愧,几乎所有一切的难受都用到了她的心头,她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伤心欲绝。可是周围的所有人看着杨柳哭泣,像是没事人一样,都各自忙去了。大家都不在想搀和杨柳的事情了。
  再也不愿意听她在哪里瞎起哄,编排领导了。领导生气了。应该后果很严重。严重到可以让这些人立刻消失,或者说,给这些人全部取消进步的资格。
  丁佳看了看众人,感觉自己站在这里有些多余,她想上前劝劝杨柳,让他不要在意。如果她不同意离开的话,自己可以去找领导说,求领导让她留下来。可是丁佳转念一想,自己这个时候去找杨柳说,会不会让她以为自己是在故意嘲笑她呢。
  丁佳开始在心里思索,寻找解决的办法。但是不管她想什么,想要干什么,都无济于事,都不能弥补刚刚发生的事情。
  丁佳走会自己的办公桌,坐在哪里,没多久,就又站了起来,她被杨柳的哭声吵的心虚烦乱。没有一点力量继续坐在这里了。
  她看了看杨柳,伤心的样子,没有做什么。然后看到,刚才那些和杨柳一起说风量话的女人们,都看着自己,看到自己看向他们。他们立刻假装工作了。
  这样的人让自己觉得恶心。丁佳在心里这么想。他起身,准备离开。这个让人窒息的地方,再也无法呼吸了。
  丁佳匆匆的收拾了东西,然后快步离开,连头都没有扭一下,就消失在这个办公室里了。走出办公室的时候,丁佳在心里想,这也许是自己最后一次出现在这里吧。
  想到这些的时候,丁佳的眼泪忍不住哗哗的往下面落。自己到底怎么了。会有那么人中伤自己。
  丁佳回到家中,看到杨武在家里忙碌着,餐桌上已经摆放了两个小菜,一个鱼香肉丝,一个醋溜白菜,都是自己最喜欢的菜
  如果是平时,丁佳一定会高兴的拿起筷子夹菜吃,可是现在,她看到这些菜之后,只有伤心,没有任何兴趣。她想到了杨武,丈夫是忠厚的男人,也是爱自己的男人,可是,这并不代表这个男人呢可以为自己背负那么多的骂名啊。更何况说,这些骂名根本就是莫须有的。
  “佳佳,你回来了。快坐下吃饭。”杨武端着饭菜从厨房里出来,看到了丁佳,不由得一愣,丁佳已经是泪流满面,沟壑的泪水画面了脸上。
  “你怎么了。快告诉我你怎么了。”杨武放下饭菜紧紧的抓住丁佳的手,把丁佳搂在自己的怀中。
  丁佳感受到了杨武的温暖,感受到了爱的力量,她哭的更加大声,更加的肆无忌惮。
  杨武搂在丁佳,一边安慰一边小声的说“不要怕。一切有我,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的。”
  杨武的温暖让丁佳足够感受到了,他有些平静了。她有些开始慢慢的不那么伤心,不那么渴望流泪了。
  “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哦好吗?”杨武心疼的看着丁佳。
  “他们在背后造谣,说我和干爹郭德栓有暧昧关系。”刚刚有些平静的丁佳刚刚说完这一句话,就又大声的哭了起来。
  “是谁,告诉我,我绝对不会轻饶了她。”杨武怒目圆睁,握紧拳头,像是要和什么人决斗一般。
  “不要,你不要这样了。你不要在去招惹那些人了。我想好了。我绝对离开了。再也不愿意和那些口是心非,内心肮脏的人呆在一起了。”丁佳哭着摇头喊道
  “我知道,佳佳,但是他们伤害了你我怎么也不能让他们那么好过,我要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要不然我的心里怎么会对得起你呢。”
  杨武觉得丁佳是自己的女人,作为男人不能保护女人,让女人受到伤害,这是多么悲惨的一件事情啊。杨武绝对不会这么忍气吞声的。即使要离开,也要给他他们点颜色看看。
  “算了,干爹已经教训了他们。我也不想在多追究了。算是我的一个教训吧。”丁佳说。
  “好了。好了。我听你的。”杨武无可奈何,只能听从丁佳的安排。
  吃过饭,两个人手牵着手出门散步。路上的行人不多,在行人们的眼中,想他们小两口一样,走在路上还手拉着手的确是让人羡慕啊。
  天上的星星一眨一眨,闪闪烁烁,月儿弯弯笑晚了要,可是如此良辰美景丁佳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觉得有些难受。
  “佳佳,你想过以后要干什么吗。”杨武问丁佳。
  “没有,反正我已经决定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去哪里上班了。哪里的人太可恶了。简直都是禽兽,稍不留痕就会落入他们的圈套,太残忍,也太残酷了。我不适合哪里。”
  “是啊,现在的人的思想已经开始变化了。几年前,学校的老师还是那么的友好,还是真正的为人师表。可是现在你,一切都变了。大变样,变的让我都不敢相信了。你知道吗。你的事情早已经在学校传开了。可是就是没有一个人主动告诉我,后来我知道后觉得很失望,难道那么多人当中就没有一个可以担当正义的人吗。真是受不了。”
  说道这些,杨武就有些愤愤不平,几乎想要深处拳头打伤几个人,达到他们磕头求饶,跪下来叫自己爷爷。
  但是,杨武这种几乎快要扭曲和变形的心思不能让丁佳知道。杨武知道,自己的这种心思是觉得不能让丁佳知道了。
  “我们去我们的菜园吧。”丁佳突然奇想,想到了自己曾经辛苦耕耘,留下无数汗水的地方。他们共同开垦出来的小菜地。
  “哦,好啊。只不过现在去好像有些晚了。”杨武有些犹豫。
  “你陪我。”丁佳第一次在杨武面前撒娇,还特意紧紧的保住了杨武的脖子。对于丁佳的突然改变,让杨武有些不知所措。
  此情此景,此刻丁佳的心情,就是让杨武陪着她去下地狱,杨武也会眼睛炸一下的。自己的女人,当然要自己疼了。只要你开心,我哪里都可以配你去。杨武看着丁佳专注而又温情的说。
  丁佳感觉到了杨武的眼神中流露出来的电波,心里也有些激动有些兴奋。在杨武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杨武捂着自己的脸,如梦如醉。要知道,结婚这么多天来,丁佳还是第一次主动。几个第一次加起来,让杨武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劲头,她把丁佳抱起来,转了两圈。哈哈大笑起来。
  晴朗的夜空中,回荡着两个人的欢声笑语。
  两个人没有汽车,步行大概半个小时之后,来到了他们开垦的小菜地。泥土的芳香混合着清新的空气,弥漫在丁佳和杨武的周围,他们不由自主的伸开双臂,深深的呼吸了这些让他们愉快的味道。
  “我们来了。”两个人几乎不约而同的说,说完之后,两个人相拥而抱,紧紧的抱在一起。感受着属于两个人的幸福。
  机器的轰隆隆声音把两个人从沉醉中拽回到了现实当中。“什么声音。”丁佳挣脱杨武的怀抱,左顾右盼,看了看周围漆黑的一片。
  “像是挖掘机的声音。快看哪里,有灯光。”杨武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指着不远处的灯光。
  哪里像是一个工地,灯火通明,人影窜动,一派忙碌的景象,头戴安全帽子的建筑工人手拿钢钎,怀抱工具在不停的繁忙着。
  “像是建筑工地。怎么这里离市区那么远,会在这里建筑呢。”丁佳天生具有独特的好奇心,对任何东西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好奇心理。此刻好奇心理在她的心里开始涌动,她很想上前去看个究竟。
  “我们过去看看吧。”丁佳拉着杨武想要向着灯火靠近。
  “算了吧。这么晚了。而且诶工地上那么多人,人员素质太复杂我们还是不要过去了。”杨武口气坚定,不容置疑。
  丁佳显然有些不高兴。她极力央求杨武,陪着自己过去,即使杨武不过去,自己一个人也要过去,可是杨武像是吃了秤砣贴了心,不管丁佳怎么央求,她就是不为所动。
  “我是为你好,安全第一。我们还是在这里站一会,然后赶快回去吧。要不然会冻坏的。”杨武关切的拉着丁佳的小手。
  “看吧你的小手冻的冰冷,来让我好好帮帮你吧。”说着,杨武就拉着丁佳的手往自己的怀中塞。丁佳并不领情,撅着嘴说“谁稀罕啊。放开我”
  可是杨武并没有为此而松开丁佳的手,丁佳越是挣脱,她越是拉的近。在杨武的极力拉动下,丁佳在也无法反抗。她只好听从了杨武的安排,冰冷的手和杨武的身体紧紧的粘贴在了一起。
  “这样美好的夜晚,如此宁静的夜,不能浪费在建筑工地上吧。”杨武为了缓和气氛,为了讨好丁佳,突然懵懂,竟然说出了如此诗意的话。
  丁佳睁大了眼睛,像是看着一个外星人一样。不认识似的看着杨武
  杨武很奇怪丁佳的眼神,虽然是黑夜,但是两个人靠的太近,对方的一举一动,一个眼神还是可以看得到的。
  丁佳被杨武问的无话可说,扑哧一笑。说道“没有想到你还是一个大才子,懂浪漫的大才子。”
  杨武一听,刚开始一愣,不知道是报以还是贬义。不过很快,杨武终于明白过来了。这是丁佳在夸奖自己。杨武热血沸腾,心情荡漾,把嘴紧紧的贴在了丁佳的脸上,然后往下面移动。
  丁佳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嘴里不停的喃喃的说着什么。夜静悄悄的。喃喃的声音随着风被吹到很远很远,空旷的夜让两个人的爱飘荡到黑色的夜空当中,久久部落。
  第二天,杨武没有按照平时的时间到学校上课,第一次吃到了。不过杨武还是很高兴很兴奋,似乎昨天晚上的柔情蜜意没有完全消失一样,还在缠绕着自己,让自己浑身都是精力充沛的。
  杨武不记得昨天晚上折腾了多少次,直到自己精疲力尽之后,杨武才昏昏睡去。在梦中,杨武觉得,丁佳一直在辗转反侧,久久无眠。杨武很想让自己的大脑清醒起来,好和丁佳说话贴心的话。可是疲乏的困意再也无法左右自己,杨武一觉到了天亮。
  看着还在床上安静的睡着的丁佳,杨武会心一笑,轻轻的在丁佳的脸上留下了浅浅的一个吻,然后轻轻的帮助丁佳压好被角。自己离开了卧室。
  当中午杨武兴高采烈的抱着自己刚刚在菜市场才买会回来的新鲜蔬菜的时候,看到屋子里空空无人。卧室里也没人,被子也叠叠的整整齐齐。
  杨武忍不住的喊道“佳佳,佳佳,你在哪里”屋子就那么大,不到一百平方米,只要推门屋子里的人就能听到。此刻,丁佳没有出现,杨武知道,丁佳不在家。
  丁佳昨晚上始终没有睡觉。她失眠了。先是在回味刚刚和杨武的柔情蜜意,当火热的激情荡然无存的时候,她想到了单位的烦心事,难道自己真的要离开吗。
  如果要一个人离开的话,那么肯定是杨柳离开了。可是丁佳知道,杨柳之所以会诋毁自己,就是因为自己处处压制了她的风头,处处领先与他。她是不服气,是嫉妒才会恶语中伤自己的。
  如果让她离开,她会怎么样。会毁了他的一声的吗。杨柳来自偏远山区,家庭贫穷。贫穷让她自尊心很强,让她争强好胜,一旦她失去了这些争强好胜的平台,她将来会怎么样呢。丁佳不知道,也无从想起。但是丁佳的直觉告诉自己,不能让杨柳俩开。
  她离开只会毁了他的一生。而自己离开,大概是最合适的选择吧。自己本来就不喜欢那个氛围,本来就不喜欢束缚。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可以到外面走一走,看一看。或者会有另外的出路,再不然,去南方看看宋义也好,看看南方是否真的和宋义说的那么好。
  天拂晓的时候,丁佳的眼皮再也无法支撑,她昏昏睡去。没多久,丁佳意识到了自己身边的动静,但是疲倦让她无法睁开眼睛,她只是感觉杨武在自己的脸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温柔的吻,然后帮自己压好了被角。
  屋门轻轻的关上了。然后一切都是寂静,屋子里突然没有了杨武的气息,丁佳的心里空落落的。疲惫荡然无存,丁佳睁开了眼睛。
  第一个意识丁佳想到,或许自己应该到单位里,给自己这个阶段的人生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丁佳起床洗漱完毕之后,去了单位。单位里的同事见到丁佳之后,都客气的打招呼,冲着她笑,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被丁佳发现了一样。
  丁佳感觉到很勉强,有些不自然。她对每一个同事的微笑和招呼都努力报以甜蜜的微笑。丁佳不想再自己临走的时候,给大家留下不好的影响。
  办公室里杨柳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一些东西都放在一个狭小的纸箱子里,周围远远的站着所有的人,就是没有一个人上前和她说些什么,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对他报以同情。大概喜欢嚼舌头的人就是这么一个悲惨的下场。
  平时那些喜欢听杨柳爆料花边新闻的大姐阿姨们,都多的远远的,生怕被杨柳连累。
  丁佳看到杨柳如此的颓废伤心,没有多想来到杨柳的跟前。把杨柳的纸箱抱在自己的怀里,然后放在桌子上。冲杨柳说“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要离开吗。”
  杨柳有些惊讶,看着丁佳,眼神中有不敢也有愤怒。“你不用管,没你的事情,现在你得意了吧。我走了。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天下了。再也没有人和你争了。”
  说着,杨柳不争气的眼泪哗哗的落下。杨柳为了不让自己在敌人面前丢脸,快速的把自己掉眼泪擦干,可是不敢她如何的努力,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个接着一个,像是没有了劲头。
  “你别走,我找领导说,该走的那个人是我。”丁佳抓住杨柳的手,两眼注视着杨柳。
  杨柳有些惊呆,似乎没有听清楚似的。不由自主的发问。“我留下,你离开。”丁佳点头,像是肯定了杨柳的疑问。“为什么。”杨柳还是不相信。
  “不为什么,没有理由,没有借口。我只想离开。”丁佳看了看杨柳,给了她一个孤立的眼神。“等等我,我一会回来。”
  说完,丁佳准备转身离开。
  杨柳知道即将发生了什么事情,也知道丁佳这是要干什么,突然,杨柳再也忍不住了,她嚎啕大哭。“我这是做了什么。我伤害了对我最好的人。我不是人。我是混蛋。该走的人是我,丁佳我对不起你啊。”
  杨柳的眼泪像是绝了拦河坝的大堤,汹涌流出来,屋子里的人看着这个花容月貌,可是心肠犹如毒蝎的女人也会落下温情的眼泪,也会哭的如此的动情,也会如此的伤心。所有人都不明,究竟是什么力量让杨柳悔改了。
  就在丁佳没有进来之前,杨柳还在骂着丁佳这个婊子,这个不要脸的。应该走的是丁佳,而不是杨柳。
  早上一大早,想了一晚上的杨柳决定,趁大家都不在的时候,找到领导郭德栓,不管用什么办法哀求她,不要让自己离开。即使让自己给她下跪,即使让自己献出自己如花的身体,只要不让自己离开,她要什么理由自己都可可以做到。
  可是,当杨柳来到郭德栓的办公室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来的太早了。平时郭德栓只是提前十分钟上班,而自己足足提前了半个小时。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这二十分钟似乎是过了二十年。
  终于看到郭德栓上楼,掏出钥匙开门。杨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努力挤出来的笑容堆在自己的脸上,像是一朵被虫子爬过,留下了斑斑痕迹的鲜花。对着郭德栓。“主任你早。”
  郭德栓看了一眼杨柳的丑恶嘴脸,以为自己看到了今天最糟糕的东西,她把脸扭到一边。根本不去看杨柳一眼,厌恶占据了郭德栓的全部内心。
  "不是不让你来上班吗。你被开除了。这里不需要你这样没有道德和两良知的人。"郭德栓尽管态度嗯强烈,但是最起码说话了。
  让杨柳的心里还抱有一丝渴望。人对害怕的是不理不睬,只要是开始骂自己,哪怕一句话,就有机会。这是杨柳的人生哲学。
  杨柳几乎是哭着哀求郭德栓。“主任,看在我还年轻的份上,就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以后在也不敢了。我一定痛改前非。”
  郭德栓不说话,一脸铁青色。只顾自己掏出钥匙开门。杨柳不依不饶,依然跟在郭德栓的身后。“主任,求求你了。就给我一次机会吧。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以后子在也不敢了。而且我保证,你以后让我做什么我做什么,哪怕,你让我....”说道这里,杨柳羞于开阔口,脸红的像是一个红色的绸布。
  郭德栓刚好打开门,迟疑了一下,他没有直接推门。不认识的看着杨柳。问道“你说什么?”
  杨柳被郭德栓的眼神和表情吓坏了。但是为了自己的工作,为了不让自己像是垃圾一样被人扫地出门,杨柳胆怯的说“只要主任想要,我可以把我最宝贵的身子给你。现在也行。”
  杨柳几乎是咬着嘴唇把话说完了,说完之后,杨柳像是很坦然了。坦然的像是在完成一场交易。
  郭德栓愣住了。她苦笑,冷笑,然后大声的吼叫“你给我滚,现在就滚,我的年龄都可以当你的爹了,你竟然如此的厚颜无耻,我为你的父母感到丢人,感到汗颜。你真是混账啊。”
  郭德栓真的怒了,手指有些发抖,身体有些发抖,甚至连脚下都开始战力不稳了,她不能容忍一个和自己的孩子一般大的女女孩子这么的侮辱自己。郭德栓强忍心中的剧痛,推开门,准备金屋。
  “主任,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杨柳哭喊着拉住了郭德栓的手。
  郭德栓回头看了看,杨柳跪在自己的面前,眼泪流着,鼻涕流着,甚至连口中的口水都留了出来。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竟然会如此下贱不值钱到如此地步,郭德栓痛心棘手。
  “你啊,你啊,让我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快起来。”郭德栓强忍着心中的剧痛,手指颤抖的指着杨柳。
  杨柳的心像是铁一般。她咬着牙带着哭腔说。“主任,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本来,杨柳以为,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或许自己破釜沉舟,郭德栓还能回心转意。可是杨柳没有想到,自己那句话刚一开口,郭德栓就睁开自己的手。“喜欢跪,你就跪吧,跪死我都不会同意的。我丢不起那个人。”
  郭德甩开了杨柳的手,开门进屋,把门关的死死的,并且在里面上了锁。杨柳跪着爬到门前,使劲怕打着的门,可是里面没有任何呼声。杨柳彻底死心了。她的内心防线崩溃了。身体靠着墙哇哇大哭起来。
  陆续上班的同事看到了如此狼狈的杨柳,所有人都只是站在哪里看着,看着杨柳表演,看着她痛苦,没有想到,曾经那个爱说风凉话,喜欢造谣生事的小女人也会有如此沮丧的地步。众人当中,看笑话的同情的少,几乎就没有。因为杨柳枯了那么久,始终没有一个人上前劝说她站起来。
  杨柳觉得真的没有希望了。万念俱灰了。她起身,跌跌撞撞的回到办公室,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开始准备离开了。没有想到,就当杨柳即将离开的时候,丁佳把她拦下来了。而且明确的告诉她,那个走的人是丁佳而不是杨柳
  杨柳知道,丁佳和郭德栓的真正关系。她之所以会造谣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也是杨柳在知道了郭德栓有意对丁佳特殊照顾之后才萌生的心里不平衡,才想到造谣的。
  可是杨柳哪里知道,丁佳一开始就拒绝了郭德栓的好意,一直都在默默的支持者自己。当一切杨柳都想明白的时候,杨柳知道,自己再后悔也晚了。她看着丁佳从办公室里离开,哭的更加的伤心,更加的悲痛欲绝。为自己的可悲而哭,也为丁佳的宽宏大量和雍容大哭而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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