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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夺宫妙计
  待出碧水阁,南宫焰状若无意说,“碧血剑虽说价值连城,也仅是块废铁。要是晏可凡能拿好东西出,交换也无不可。”
  “什么?你们方才讲的是……碧血剑?”沈婵视线一僵,害她激动一通还爆露自己跟踪,居然不是为《上古兵书》?
  南宫焰垂着头唇线下抿,“否则呢?嫡妃以为是什么?”
  “我还当是什么天材地宝,原来只是块破铜烂铁。”沈婵轻笑着掩盖过去,可她心中隐约感觉,南宫焰已然在疑心她了。
  堂堂碧血剑,连靖安世子都砰然心动的宝贝儿在两个人嘴中都变作为了一堆破滥。
  一路回清河府,才到宫门边,便见大红色的大门前围着圈人。
  “怎回事?”沈婵墨眉轻挑。
  “嫡妃回来啦!”门边一个婢女尖叫了声,先是一静,接着满堂愕然。
  白鸥脸蛋上还挂着泪,抽泣说,“嫡妃,念奴娇采女晕去了。”
  “晕过去啦?怎会晕?不是早叫你们散了么?”沈婵眉角皱的更紧。这时一个穿绯红色绣花罗裙的女人走出,轻笑,“听说姐姐身子不适,我们作妹妹的哪里敢走。叫这婢女去通传,她却连郎中都不乐意请。咱真是担忧姐姐的紧,一个都没有走。想不到念采女身子弱了些,站了个清晨就晕去了。”
  这么轻漂漂的一句,叫全部人的眼光都汇集在沈婵身上。
  身子不适原先只是打发他们走的托词,沈婵想不到她们居然都没有走。
  白鸥自不敢请郎中,因为嫡妃压根不在宫中。而如今沈婵的出现也证实,清河妃大早晨的本应该等着侧室们请安却跑出,而让等候的采女晕去。
  沈婵只是听这事儿怎么这样像往自个儿身上泼脏水?显的她不识礼节看不上人。沈婵的眼光在大厅中一一掠过,这和自己讲话的女人外貌妍丽,虽说一口一个姐姐可是压根便没将她放眼中,面上当然流露出一丝高傲的气韵,应该是二位侧室之一,宰相之女曾宣仪。那榻上睡着一女人该就是念采女。榻边站俩女人,一个沈婵曾见过,就是原先的清河妃夏冰凝。她一袭白衣,气韵如兰,恬淡站一边。另一个一身柳青罗裙,非常拘谨垂着头不敢参与这事,应是另一名采女。
  “郎中看了么?念采女怎样?”沈婵直接到榻边,手抬起念奴娇的手腕慢慢一搭,果真,就知道没这样巧居然会晕的这样恰到好处。真不知道应该说她们是聪明还是愚笨,莫非不知道真晕是假晕,凭她医术,一探就知么?这念奴娇,也不晓得是谁驱使还是自个儿看我不顺眼,居然装晕想要博怜悯,顺带给我安上个“狂妄狂傲”的罪状。曾宣仪咂了一声,说,“郎中说念采女是站时间太长因此才会导致晕厥。本妃也知道,念奴娇只是个小小的采女,昏了就昏了。只是下回嫡妃要是不乐意见我们,
  直说就是,再论这般借口,我们可不想步念采女的后尘。”
  “无妨,我想下回不会再有人晕。”沈婵站念奴娇跟前,指间银光闪烁,三根金针出现于她手中。
  “大家应该也全都听过我医道圣姑的名头。念采女在我宫殿中昏倒,我自是责无旁贷。”沈婵嘴角慢慢勾起,既然你想栽赃我狂妄狂傲,那我就狂妄给你们瞧瞧。
  叫你们知什么叫作真正霸道。
  沈婵说着,金针骤然一下扎在念奴娇手臂上穴位,那念奴娇冷不丁被扎尖叫一声满脸痛苦的醒来。
  “念采女醒的倒快,我还当是下三针你才会醒。”沈婵轻笑,眼睛幽冷。
  “我没有事儿!我没有事儿!不必了,真不必。”念奴娇赶紧叫道,这一下就痛的她花容失色,娇美的容颜全部扭曲在一块,她全都不敢想象再来两针是什么滋味儿。
  诸人的眼光全部看在沈婵指腹的金针上,齐齐退后。
  “噢,是么?念采女不过站了片刻就晕去,是不是因你气血亏损,没好好调理身子?”沈婵咂笑。
  那念奴娇压根不敢再有什么心机,接连点头,“是是,全都是我的问题,全都怨我。”
  “念采女,你既晕在我屋中,那就是咱的缘分。你气血亏损,我恰好有一良方能叫你立刻痊愈。”沈婵凑近了一步,指腹金针在她跟前晃了晃。
  “看到了么?再来两针,我保你再也不会血亏,忽的晕厥。”铿锵有劲。念奴娇盯着沈婵面上魔鬼的笑意,脚底下一软一屁股坐地下,双眼一翻,这下是真活生生吓晕去。
  “你们听闻了么?咱王府的嫡妃殿下今天本应该接见几位侧室采女,想不到她出府了不说,还把那在她宫殿中晕厥的念奴娇活生生扎醒。”
  “这还不算,扎醒来了又要挟念奴娇要再扎她两针,将人家那娇嗲嗲的采女吓晕过去了。”
  “就是,听闻要不是陈侧室出面,她还要继续再扎那念奴娇。”
  “天呀,当真凶狠,就没有人拦住她?”
  “谁可以拦的住呀。我还听闻,这嫡妃之所以大早晨的没在宫殿,是因获知殿下和靖安公府的小公爷去逛妓院,一怒下追踪去,还在妓院对小公爷大骂。”
  “当真这样凶悍?殿下还由着她?”
  “就由着!连小公爷都在她手上吃瘪。”
  ……
  檐下几个修裁花草的奴婢们低声谈论着,听到这一些流言,一袭玛瑙青衣的男人英眉下意识轻轻皱起。“血月,皇兄怎会容忍这样一……一母老虎作清河妃。”他有着好看的出格的五官,好像一块温玉一样,温文儒雅。青衣素朴,惟有袖管那银丝螭龙
  证明他非凡的地位身份。
  “让中山王见笑了。殿下和嫡妃感情蛮好,卑职也不敢多说。”血月脸色诡怪道。
  早晨发生的事自是第一时便传到了南宫焰耳中,想不到他只是随便摇摇手示意叫她闹去,纵容的令他们这一些做属下的都觉的吃惊。
  南宫煌蹙着眉角说,“感情蛮好?这不是昨日才认得,怎么今日就感情好啦?”
  “昨日便成亲了,今日当然感情好。”一个清新的声音笑,一袭红衫的骆北冥迎上,“知道中山王今日要到,殿下早让卑职备上酒席。中山王先请,殿下稍候便到。”
  “北冥都亲手来了,貌似皇兄比我想象还要在乎这事。”亲近称谓看的出彼此非常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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