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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女人目的不纯
  红芙和白鸥自觉跪安,空旷的海棠斋瞬间只留下沈婵和南宫焰二人。
  “听闻圣上赏了4位美女,殿下不是不近女色么,怎一次性就收4个。”沈婵迈步上前,扬起媚笑。
  南宫焰自顾坐榻上,食指一叩条桌,沈婵立刻轻易的把条桌子上的茶倒满,满脸妖冶的笑意。
  南宫焰品了口清茗,脸色冷峻,可这品茶的举动却又高雅如若贵族。并且看他那模样,也没答复的意思。
  沈婵只得自己搭话,“让婵儿好好猜。这婚事儿本是圣上牵线,现在殿下毁姻约,总要给朝堂和夏家一个交待。如果婵儿没猜错,殿下收下4位美女,婵儿才能安稳坐上正妃尊位。可是?”
  这是清河王和皇上的博弈。以她成为清河妃作交换条件,接受圣上赏赐美女。只是为何,他要为自己做这显而易见对他非常不利的交换?
  他本意,莫非不就是阻挡夏冰凝进王府么?他本意,莫非不就是不想叫皇上在他身旁安插棋子?她敢置换新娘,也就是因瞅准这点,才敢这样大胆。
  她知道这男人为将夏冰凝拒之门外,会把她留下。但如今怎肯为把她留下,而收下夏冰凝和另外三女?
  是什么阴谋吗?
  她自负聪明,却分毫猜测不透他内心想法。
  “爱妃过虑。多几个嫔御,也免王妃一个人在府里乏味。”南宫焰冷漠说。
  沈婵一呆,困惑看向南宫焰,“什么意思?”
  “玉坠还在么?”
  沈婵一懵。
  玉坠,跟收下那4个女人,有联系?
  话题跳的也太快了吧?
  “收好了。凭它,除水华斋和碧桐树院,清河府后宅任何地方和人员,随你处理。”南宫焰的话仍然没有什么温度,可一瞬时便将王府大权交在了沈婵手上。自然,只限后院,书房、会事堂、珍宝楼不包含在内。
  也就是说,她可以随便对付圣上赏的4位美女。
  不对……她为何要对付那一些人,她的目的,跟那一些人压根便没有冲突。
  她才不会傻兮兮做南宫焰手里的剑,跟那一些女人拼个歇斯底里。
  脑中思绪千转,沈婵面上的笑容却没分毫改变,嗔说,“看上去殿下终究记起婵儿了,还记的那玉坠。只是殿下也过虑了,婵儿肯定会公道持家,不会和其它姊妹发生冲突。”
  南宫焰抬头看她眼,那眼光相较平时锐利冷漠的视线,好像多了丝其它意味。
  这是……讥讽?
  还真当清河妃位置是这样好做?既不知道你目的,便把你放这位置上叫别人来好好试试你,瞧瞧你究竟想干什么?!
  南宫焰的应对非常简单。这顶着对自己有收留之恩名头的武林女人不管想干什么,他只须要静等就好。不管她想干什么,早晚会露出纰漏。
  “殿下今天可是要歇到水华斋?险些忘了,咱府中多出了4位姊妹,殿下可是要歇在哪位妹妹那?”沈婵收拢思绪,含笑说。
  南宫焰却是冷说,“灭灯。”
  沈婵的神经一瞬时绷紧,瞳仁微缩,拳头攥紧,声带战音,“殿下要在嫔妾这儿休息?”
  南宫焰凉凉睨了她眼,“别激动……孤王睡床,你睡榻。”
  沈婵瞬间松口气,随之娇笑试探说,“殿下,良辰美景,岂可错负?这世上哪里有夫妇分床而睡的理,殿下……”
  说着,沈婵身体就向南宫焰身上靠。南宫焰却好像挂上的是一片枯叶一样,冷漠说,“清河府第一条规矩,还须孤王提醒?”
  沈婵立刻非常快速地从南宫焰身上移下,自觉把衣橱中的棉被抱榻上,笑嘻嘻说,“殿下安心,你的命令就是御旨。婵儿即使半夜梦游,也不敢接近你的床。”
  才开始时沈婵还不习惯,时刻提防床上南宫焰。
  后来不知怎的睡着,再一回张眼屋里已大亮。
  “红芙,什么时辰?”
  沈婵搓着略有一些酸痛的肩头起身,昨天晚上因为屋里有着南宫焰这煞神睡的不安稳,此刻随眼扫去,床铺叠的齐齐整整,床上已然没有他影子。
  背后传过琐碎的步伐声,白鸥端盆笑嘻嘻走来,“主子可起了,如今已是卯时,请洗漱。”
  沈婵懒懒应声,捧水洁面,余光正好睨到白鸥,洗脸的举动轻轻一愣但没停,轻轻说,“蜻蜓你好大的胆量,清河府也敢进。”
  那“白鸥”一呆,长袖在脸面上慢慢一拂,已然换样。
  “我的外貌声音都仿那小丫头,你怎认的出?”
  “外貌声音可以作假,可白鸥作为家生婢女没你这般精锐的目光。纰漏太多,就你这样子,化脸术再好,只需一眼便能被清河王识破,可惜了这秘籍。”沈婵净手,抬头看她,“只是你既敢进来,料来清河王如今不在府中,还算安全。”
  蜻蜓不甘心的轻哼,“你就是妒忌少爷叫我学化脸术,知道你想学这秘技好久。遗憾的是,少爷赐给了我,某人便是想学,也学不到喽。”
  “少爷的一切,我全都钦佩,只是在眼光这方面,着实不敢恭维。”沈婵不温不火呛回。
  蜻蜓瞠眼,“你!你居然诬蔑少爷,你等着,我回去告诉少爷。”
  “好走不送。”
  沈婵好像轰臭苍蝇一样摇摇手,可她这样千娇百艳的大美女,即使是作出这般的举动也姿势妍丽。
  蜻蜓气的咬牙说,“沈婵,你不要得意,咱骑驴看账本,走着瞧!”
  “慢着,你潜进府莫非就为和我打照面?少爷可是要寻问军书进展?”
  沈婵墨眉轻挑,“没,就是叫我将这交你。”蜻蜓没好气从腰际摸出个竹鞘,甩向沈婵,沈婵抬手就抓在手心。打开竹鞘,里边卷着一张字条惟有简单一排字。
  沈婵看了,眉角不由慢慢一蔟,随后,信手把它丢进边上燃着火的鼎炉。
  “东西我送了。噢,对了,还没有恭喜你嫁清河王,咂咂,虽说他杀人如麻,还是个从不知闺阁之乐的大冰块,可也不知道有多少金枝玉叶肖想,真便宜你了。”这话蜻蜓讲的极有些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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