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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二章:取消婚约
  而此刻席沉这边,却突然接到了来自席老爷子的电话。
  席沉看着来电备注微微蹙眉,然后点了接听。
  “阿沉,你到底是想怎样?太不像话了,许灿灿现在还在住院,就等着你去看她一眼,你要知道,她受伤可是因为你,你怎么到现在都不露脸去看看人家?你让别人怎么看我们席家的气度?”
  席老爷子的声音还带着怒意,显然是对席沉的做法感到很不满意。
  许灿灿……
  要是席老爷子不说,席沉几乎都要想不起来这是谁了。
  因为他受伤?
  席沉冷笑一声,不置可否。
  不过……去一趟也不是不行,正好做个了断。
  ……
  当席沉出现在病房门口时,就看到席老爷子正和杨父杨母一起聊天。
  席沉面色冷淡,抬了抬眼皮,单手揣着口袋走了进来。
  修长欣硕的身影闯入众人眼帘,席老爷子看了眼席沉,连忙对病床上的许灿灿笑道:“看,阿沉来了。”
  许灿灿见到席沉,眼底掀起一缕胆怯,更多的是欣喜。
  席沉居然真的来看她了。
  这是不是代表,她跟席沉还有可能?
  或许,那晚的事是因为席沉知道自己被暗算一时愤怒,最后失手伤了她。
  席沉一出现,许灿灿心里顿时就开心了起来,她觉得,席沉一定还是有一点在乎她的。
  “阿沉……你来了。”许灿灿羞涩地开口,腼腆地垂了垂头。
  然而席沉对此并没有什么反应,掀眸瞥了一眼正躺在病床上的许灿灿,转瞬即逝丝毫没有停留,就像是看到了路边的石头花草一般。
  正在许灿灿心中正失落时,席沉开口了,语气带着疏远和冷漠,“许家主,我今天来,是想把话说明白的。”
  席沉开门见山,干脆利落毫不转弯。
  席老爷子闻言,紧紧地拧眉。
  席沉如此开口,用这样的语气,席老爷子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看向席沉的目光顿时就带了点警告的意味。
  可是席沉完全没有看他。
  听见席沉这个“许家主”的称呼,其中客套和疏离显而易见。
  但是许父还是勉强维持笑意,伸手拍了拍席沉的肩,“贤侄,就算你和灿灿还没结婚,按照我们两家的交情,你也应该叫我一声许叔叔。”
  听到这话,许母也立即接话:“对啊,千万别客套,咱们都是自己人。”
  席沉不动声色的抬手拨开许父搭放在他肩上的手,嘴角掀起冷冽的笑,“我想有件事
  许家主搞错了。”
  席老爷子见状立即皱眉训斥道:“席沉!给我注意你的言辞!”
  “今天我过来,就是要取消婚约的。”席沉忽视了席老爷子的训斥,一字一顿道。
  许家,触碰到了他的逆鳞,所以,席沉也不会给他们好脸色。
  “所谓婚约,那是你们定下的,我从未同意过,所以自然不算数。我和你们家许灿灿没有可能,不要再白费心思了。”
  连这表面的客套都还是看在席老爷子的面子上。
  “住口!”
  席老爷子今天没想到席沉居然会这么逆反,气愤地站起来,抬起手就要落在席沉身上。
  席沉微微偏了偏脑袋,席老爷子的巴掌便落空了。
  这一刹那,席老爷子和席沉之间散发的冷意仿佛让病房的温度骤然降到极致。
  “我言至于此,爷爷,抱歉了。你保重身体,我就先告辞了。”
  倘若动手的人不是席老爷子,席沉绝对不会只是避开这么简单。
  席沉薄唇轻启,言毕,转身毫不留情地离开了病房。
  许灿灿眼神有些涣散的盯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原本就没血色的脸蛋随着席沉的话更显苍许。
  许父许母明显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他们见到席沉出现,满心欢喜以为是来看许灿灿的。
  可他们实在没想到席沉此行来居然是为了取消婚约的。
  “实在抱歉……这孩子……”席老爷子看了一眼席沉离开的方向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经过上一次的事情,席老爷子也不忍再强迫席沉。
  况且席沉如今羽翼渐丰,早已不是能任他摆布的孩子了。
  他终究是……长大了。
  “既然此时谈不成,那便算了吧。”席老爷子一脸无奈,正式跟许父许母道了歉。
  婚事……就此结束了,可是许灿灿怎么能甘心!
  在这之前,她已经跟圈子里所有的小姐妹都说过了,她即将和席沉订婚,成为席沉的妻子。
  那些女人都很羡慕她,一边隐藏着嫉妒一边奉承祝福的模样让许灿灿看的痛快极了。
  可现在……婚事泡汤了,席沉不爱她,坚决要取消。
  这要是传出去,许灿灿的脸就丢完了,她将成为圈子里最大的笑柄!
  面子是一回事。
  更重要的是,她是真的很喜欢席沉,许灿灿对席沉,近乎着迷,自从见到他的第一眼,许灿灿就再也看不进去其他的人了。
  她认定了席沉,一定要成为席沉的妻子。
  “席爷爷!你别走!我知道自己做错了,之前我们不该暗算阿沉,我还没向他道歉呢!求您别走好不好,您劝劝席沉好不好。”
  许灿灿忍不住哭成声来。
  席老爷子的面色也可为难,但是,没人比他更清楚自己孙子的脾气。
  是真的没有办法。
  席老爷子无奈摇了摇头,心疼地抚摸许灿灿的头顶,最后只能离开。
  “不要!”许灿灿见状就想要去追。
  “灿灿!成何体统!”许父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叫住了许灿灿。
  许灿灿回头,委屈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然后悲伤地大哭出声。
  许父见状,责备的话到了嘴边最终化作了一声叹气。
  许母无奈地拍了拍自己的女儿安慰着,语气带着心疼:“灿灿,你何必就吊死在他席沉一棵树上呢?女人最忌讳的就是为情生出执念,天下男人多的是,你何必如此?”
  “你可是我们许家的女儿,想要什么样的找不到?”许父也劝慰道。
  “可是我就是想要席沉那样的!”许灿灿抓着母亲的手,泪如雨下。
  “我就是喜欢席沉,我只想跟席沉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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