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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喊大嫂吧
  “你……”席沉低头俯视着席言,他肤色冷白,一双眸子如墨一般深,表情如若寒星,直挺的鼻梁,静默冷峻如冰。
  席沉轻蔑地勾了勾唇角,懒洋洋道:“是不是该恭恭敬敬地叫她一声大嫂?”
  席言攥紧地拳头此刻微微颤抖着,心中的愤怒让他紧紧咬牙,此刻他的表情十分精彩,一会黑一会青,煞是好看,席沉就这样冷眼将他看着,欣赏着席言的表情。
  同为男人,他可太明白席言在想什么了。
  席言对白茶的那点心思,席沉都看的出来,所以此刻,席沉会有这种几乎能成为幼稚的报复感,此刻看着这样的席言,席沉难得的痛快。
  敢觊觎他的白茶,席沉自然不会轻易放火席言,更何况席言刚刚还对白茶做出了粗鲁的行为。
  谁都不能动白茶分毫,更不能让白茶伤心难过,不管这个人是谁,就算是席沉自己,他都一定会为白茶制裁这个人。
  “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啊。”席言突然悲愤而癫狂的笑了,满眼都是愤然和伤心,他指着席沉和白茶,咬牙切齿道:“你们真不要脸,你们是什么时候搞到一起去的?当时把我变成罪人唾弃,可你们却背着我……你们!可耻可恨!”
  羞愤的心情让席言双眼通红,他不能接受。
  “她原本是我妻子,一开始就是我的,席沉,对自己的弟媳下手,你果真跟你的私生子身世一样,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
  席言的心态此刻彻底崩了,从和白茶分开之后那种怅惘和悔恨不甘已经积累了许久,白茶和谁在一起都行,可怎么能是席沉?
  从小到大,席言虽然身为席家正统的少爷,享受一切风光无限的同时,背后总有人认为,他的各种才能都不如席沉。
  席沉就是一个私生子,是席沉的母亲勾引了席铂涛才有了席沉,他母亲破坏了一个好好的家庭。
  这么卑贱的席沉,凭什么从小到大处处压他一头,席言从未甘心。
  他这话一出,席沉的眸子顿时凛了起来,嘴角的弧度绷紧,眼神中的戾气于杀意如有实质,周身的气场变得十分危险。
  席言看着这样的席沉,心里突然露出了怯意,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他不敢看席沉,席沉的可怕他是见识过的,可是话已经出口了,席言也只能死撑着,心里却是像在打鼓一般慌乱地狂跳。
  然而,还没等席沉做出什么反应,白茶顿时怒了。
  “席言,嘴巴放干净一点,你有什么资格侮辱席沉的母亲?”
  白茶向前走了一部,正对上席言的目光,她眸子清澈而坚定,就这样定定地望着席言,满是愤怒。
  席言顿时没来由地心虚起来,白茶这样的眼神,让他不敢直视。
  “把你脑袋里那堆污浊的脏东西都倒一倒吧,少带着你那颗脏掉的心去揣测别人,我和席沉光明磊落,相识相知远在与你那段恶心的回忆之后,我好像没有半点对不住你,你何必露出这样的表情?是要给谁看?”
  白茶如此说着,眸中闪过掩饰不住的厌恶神色,因为愤怒,白茶握紧了拳头,就挡在席沉的身前,毫不客气地跟席言对峙着,面上丝毫没有怯意。
  她无法忍受有人在她的面前这样侮辱席沉,席沉是她最喜欢的人,他那么好,席言不配说她半句不适,任何人都不能。
  白茶都没有思考,第一时间就站了出来怼席言。
  席沉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白茶,微微怔了怔,方才那周身的戾气瞬间收敛了不少,眉眼柔和起来。
  席言被白茶怼的有些懵,再加上刚才在席沉面前露了怯,这会人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只是看着白茶像刺猬一般炸起护着席沉的样子,席言心中一阵阵的酸涩袭来。
  白茶从来都没有这样待过他,为什么她这么护着席沉,为了席沉会做到这样的地步。
  席言真的好不甘心。
  “再说了,席言,当初出轨的人难道不是你吗?不是你先在已经结婚的前提下出轨柳如烟的吗?当时可是人赃并获,我没有冤枉你吧?所以现在这副表情和所作所为还真是婊里婊气呢,求求你戏少一点吧。”
  白茶语字字句句直指席言,丝毫不客气,席言的脸色很是难看,但是却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因为白茶说的确实都是事实,是他出轨,是他瞧不起白茶侮辱白茶……是他当着白茶的面,把所有的好都给了柳如烟。
  如今席言回想起来才惊觉,当时自己做的那些事情,白茶心里会是什么感觉?
  “所以,能把柳如烟交出来吗?”白茶眸色越来越冷,她神色决绝,只有让柳如烟今天务必付出代价为郑妍报仇这一个想法。
  “这里是我家,你想如何便如何吗?白茶,如烟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由不得你放肆污蔑她。”
  席言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有什么问题,显然他还是不相信柳如烟做了什么事情,仍然要阻拦白茶。
  “你!”白茶咬牙,如果能一拳把面前的这个人打飞清路障的话,白茶一定会那样做的。
  就在这时,席沉赫然嗤笑了一声。
  他表情中带着几分不耐烦,目光蔑视而清冷,抬脚一步步向席言靠近。
  席沉的脚步声沉而狠,他每走一步,席言都感觉自己的心哆嗦一下。他痛恨自己在面对席沉时的这种怯懦,席言为此感到羞愤,但是这种怯意完全是从骨子里不受控制做出的反应。
  终于,席沉在他面前顿住了脚步,面无表情,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放在了席言的肩膀上,眸子中的寒意让人忍不住感到战栗,席言感觉自己半边肩膀仿佛压了铅块一般,又寒又沉,让他背脊都出了冷汗。
  在席沉面前,席言永远都是如此。
  近几年,席沉的气场愈发让他摸不透,见到席沉就会感到不适。
  “这里是你家?呵……席言,你知道的,你说了不算。”席沉语气轻飘飘的却带着不可忽视的轻蔑,幽幽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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