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
第十一章 回忆中的那个人
  夜修言直接不理詹台易,一看到詹台易,夜修言就会不由得想到十多年前的那件事,就算过去这么久,那件事还是在夜修言心上留下了痕迹。
  “凤城!我…”詹台易看夜修言不理他,心里悲痛不已,他当初确实有点过分,但是,夜修言也让他十多年没时间回南殇。
  他以为,这事就这么揭过去了,哪知,夜修言还是在乎的。
  夜修言背对着詹台易,打断他的话,“若是想一辈子不能踏入南殇,就给朕闭嘴!”
  詹台易紧抿朱唇,一双凤眸星目定定的看着夜修言后背,眼中好似盛满了委屈。
  夜修言背对詹台易,仿佛能感觉到那灼灼目光,夜修言感觉浑身不自在。
  脑中又不由得想起那晚两人的缠|绵,虽说刚开始是被迫,但不可否认,他也在其中感受到了欢愉,那是几十年来,未曾有过的情事。
  身子都有着不对劲,看着下身隐隐有抬头的迹象,夜修言羞愤不已。
  背对詹台易的脸颊染上红晕,夜修言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心中暗骂道:难道自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不成,为何会有这般想法。
  随即恢复理智,冷静道:“你来找朕,有何要事?”
  詹台易看着冷漠如此的夜修言,忍住心中的悲痛,脸上恢复往日的放荡不羁,声音邪魅道:“找凤城你,当然是有要事。”
  夜修言转身走至奏案后,坐下去眼神淡淡的看着詹台易,“什么事?”
  詹台易眼神微暗,神情恍惚道:“你何时回夜家?”
  听到这话,夜修言身子顿时僵硬,拿着暖玉的手不由得捏紧,手背上青筋显露。
  夜修言眼神看着灯火,不由得神情有些恍惚,就像,看到了几十年前的事,像看到那个风华绝代的男子,在对他说:阿言,哥哥护你一生,不怕。
  然而,一场噩梦的来临,那个风华绝代的人,就…就这么陨落了,再也没有一个人会说:阿言,哥哥护着你,不怕。
  过了半晌,夜修言从那永不能提的记忆中回过神来,才缓缓道:“那不是我的家。”
  詹台易手撑着奏案道:“凤城,你不为自己想想,你也得为归隐想想啊!如果不回去,他会…”
  “够了!凰落,你是收了夜家多少好处,才来给他们当说客?”夜修言听詹台易提夜家,压抑多年的怨气不由得从心里冒出来,说起话来,就像毒蛇的毒汁一样。
  詹台易听夜修言的质问,心就像被人狠狠捏碎一样,他根本不是那个意思,他知道夜修言是为了那人的事,对夜家有心存芥蒂。
  但是,听到那些话语,詹台易还是心中悲痛不已,为什么他就走不进他冰冷的心里。
  忍住悲痛,詹台易淡淡道:“凤城认为我是那样的人吗?”
  夜修言听到詹台易的反问,才冷静下来,想要道歉,却张了张口,像咽住一样,说不出话来。
  詹台易看夜修言沉默不语,认为夜修言默认了,顿时心中一疼,喉中涌来一股铁锈味。
  詹台易强忍着才没把口中鲜血吐出来,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原来,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人,不过也是,任是谁都会这么想,是我自作多情了。”
  夜修言看詹台易的模样,张口想解释,“凰落,我…”
  话还未说,被詹台易打断,“够了!不要说了,我先回去了。”詹台易怕,他怕夜修言再说出什么让他更加痛心的话。
  从密道中离开了皇宫的詹台易,刚出了密道,一口鲜血自口中喷了出来,红色的鲜血说着嘴角流下去,染红了玄色的衣衫。
  詹台易半跪在地上,捂着胸口,又喷出一口血,苦笑道:“真是人倒霉的时候,喝水都能塞牙缝,本就未好的内伤,又会加重了。”
  随即强撑着站起来,走至密道口,关了机关,掩住密道口,才跌跌撞撞的离开此处。
  宫内,望着詹台易离开的密道口,心里有些闷痛,眉头紧蹙,脑中烦闷至极。
  看着奏案上的琉璃盏,抬手全部扫落下去,琉璃盏随即落地,‘咣当’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琉璃盏支离破碎的碎片撒了一地。
  空荡荡的宫殿内只剩夜修言一人,夜修言在奏案后坐了许久,才起身去洗漱。
  睡在龙塌上,夜修言失眠了,辗转难眠,看着明黄色的纱帐,夜修言总会不由得想到詹台易离开时苍白的脸色。
  夜修言心中问自己:难道自己错了?不不不,朕没错,错的是他们,若不是他们,朕又怎会失去自己最重要的人。
  已至子夜时分,夜修言才渐渐入睡,睡梦中,夜修言梦到自己回到夜家。
  夜族长还是那副丑陋的嘴脸,要夜修言娶斐家的大小姐斐娉婷,夜修言坚决不娶斐娉婷,就被夜族长夜忠关了起来。
  夜修言身着一身白色里衣现在窗前,看着远方曾经那人住的院落,眼中晦暗不明。
  就在这时,一身玄衣的詹台易立在窗外看着夜修言,夜修言看着明显清瘦了的詹台易,张口问道:“你何时来的?”
  詹台易深深的看了一眼夜修言,道:“以后我不能经常来看你了,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我走了。”
  说完的詹台易走至夜修言面前,抬头在夜修言额头留下一吻,身子便淡淡消失,夜修言一瞬间惊慌,伸手去抓詹台易的衣角。
  只见那白皙修长的手指,从詹台易淡淡的身影中穿透而过,夜修言惊慌失措道:“凰落!不要!”
  龙塌上的夜修言一下子睁开了双眼,伸手看了看白皙修长的手指,摸了摸额角的冷汗,坐起身来,看着空荡荡的宫殿。
  心中有些不安,从龙塌暗格中取出一支短笛,放至唇边,苦涩难懂的乐声自短笛中吹奏出来。
  一个全身黑色夜行衣的男子出现,跪在夜修言龙塌前,沙哑着声音道:“属下参见主子。”
  叶修言淡淡道:“嗯,你出宫去莲袖阁问问阁主,詹台公子可还在阁中。”
  黑衣男子道:“遵命!”话音未落,人就已经消失了。
  夜修言从另一个暗格中取出一只红色铃铛,看着已经残败的铃铛,也好像看到了当年的那场屠杀。
  古汉城这边,陌敛看着跪在下首地上的花昭,冷笑道:“花将军,这次证据确凿,你可有话说?”
  花昭跪在地上,抬头看向上首坐着的陌敛,声音可怜兮兮道:“元帅,末将是被冤枉的,求元帅还末将清白。”
  陌敛冷笑道:“只要你拿得出证据证明你是清白的,本少自然不会追究于你。”
  花昭低喃道:“证据?是…是任查,奸细是任查,不是末将。”
  一旁的任查震惊的看着花昭,他没想到他衷心的人居然会把此事全部推到他头上,不过,想到自己妻儿老小的命还捏在花昭手里。
  任查跪在地上,低头苦笑道:“是属下鬼迷心窍,出卖了各位将军,任查愿领罚。”
  陌敛并不同情任查,他既然都能跟着花昭做那些丧尽天良的事,又怎么会有改过的心,所以,对于他的认罪,陌敛也就叫人押送回京,交由皇上处置。
  而花昭,陌敛有的是法子对付他,并不怕他做什么手脚。
  这天,陌敛收到韩磊的来信,信上说:他已经控制了魏族中的大半士兵,他们都同意归顺南殇,唯一的要求还是,保护家人。
  陌敛给韩磊回了信,陌敛回信说:只要他们愿意归顺南殇,他绝不伤他们家人分毫。
请选择充值金额